話說有一天,黃帝閒來無事,就琢磨起了醫學這門高深的學問。他撓了撓頭,自言自語道:“哎,我這腦袋瓜子怎麼就對針灸這玩意兒轉不過彎來呢?”於是,他決定去找岐伯聊聊,看看這位醫學界的泰斗能不能給他點啟發。
黃帝溜達著就到了岐伯家,一進門就嚷嚷開了:“嘿,岐伯,快出來快出來,我這有個大問題要請教你呢!”岐伯一聽,就知道黃帝這老小子又犯嘀咕了,於是笑眯眯地迎了出來:“喲,黃帝,今兒個刮的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有啥事兒說吧。”
黃帝也不客氣,一屁股坐下就開始發問:“岐伯啊,你說這針灸到底是個啥玩意兒?我怎麼老是搞不明白呢?”岐伯一聽,哈哈大笑:“你這問題問得,針灸啊,那可是咱們老祖宗留下來的寶貝,深奧著呢!不過呢,要說起來,也得從頭捋一捋。”
岐伯清了清嗓子,開始了他的講解:“要說針灸啊,首先得知道‘官針最妙’這個道理。啥是官針呢?簡單來說,就是針灸針的分類和使用方法。咱們老祖宗啊,為了把針灸這門學問搞透徹,愣是把針分成了九大類,什麼鑱針、長針、大針、圓針、鍉針、鋒針、鈹針、圓利針、毫針啥的,各有各的用處,各有各的妙處。”
黃帝一聽,眼睛瞪得圓圓的:“哇塞,這麼多針?那不得把人紮成篩子啊!”岐伯一聽,差點沒笑噴出來:“你這想的啥呀!針灸可不是亂扎的,得根據病情、穴位、深淺啥的一一對應才行。就像你吃飯,不能啥菜都往嘴裡塞吧?”
黃帝撓了撓頭,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哦,這樣啊。那這些針的長短大小,又有個啥講究呢?”岐伯耐心地解釋道:“這長短大小啊,那都是根據病情來定的。比如說吧,你要是得了個面板病,那就得用短針淺刺,就像撓癢癢一樣,輕輕一碰就行了。可要是得了個內臟的病,那就得用長針深刺了,得扎到病根兒上才行。”
黃帝一聽,恍然大悟:“哦,原來是這樣啊!那要是用錯了針呢?”岐伯一聽這話,臉色就嚴肅起來了:“用錯了針,那可就麻煩大了。比如說吧,你要是個小毛病,卻用了個大針猛扎,那可就慘了,氣瀉得太厲害,身體可就垮了。反過來呢,你要是個大毛病,卻用了個小針輕輕碰一下,那病氣根本就瀉不出來,病情反而會加重。”
黃帝一聽,嚇得直吐舌頭:“媽呀,這針灸學問可真大!那要是扎錯了深淺呢?”岐伯嘆了口氣:“扎錯了深淺啊,那也是個大問題。比如說吧,你要是個淺層的病,卻扎得太深,那可就把好肉給扎壞了,說不定還得鬧個面板癰呢。反過來呢,你要是個深層的病,卻扎得太淺,那病氣根本就瀉不出來,說不定還會憋成個大膿包呢!”
黃帝一聽,眼睛瞪得圓圓的,徹底被岐伯的針灸學問給鎮住了,連聲讚歎道:“岐伯啊岐伯,你這針灸的學問簡直是深不見底啊!快跟我說說,這針到底該怎麼用才算是用到了點子上?”
岐伯捋了捋鬍子,笑眯眯地說:“皇上啊,您這問題問得好!其實呢,用針的關鍵啊,就在一個‘宜’字上。您想啊,這針灸就跟咱們平時穿衣服一樣,得講究個合適不合適。”
黃帝撓了撓頭,疑惑地問:“穿衣服?這跟針灸有啥關係?”
岐伯哈哈一笑,解釋道:“您看,咱們穿衣服得根據天氣變化、場合需要來選擇吧?冷了得穿暖和點,熱了得穿涼快點;正式場合得穿得體面點,休閒時候就隨意點。針灸也是一樣的道理啊!病情不同,得選的穴位就不同;穴位不同,扎針的深淺也得有講究。比如說,風寒感冒得扎風池、風府這些祛風散寒的穴位,而且得淺刺;要是腰腿疼痛呢,那就得深刺腎俞、大腸俞這些強壯腰膝的穴位了。”
黃帝一聽,恍然大悟:“原來如此啊!看來針灸這學問,還真是跟生活息息相關呢!”
岐伯點點頭,繼續道:“沒錯沒錯!所以說啊,針灸這活兒,看似簡單,實則深奧。要想用好針,不光得學理論知識,還得結合實際情況,靈活運用才行。”
黃帝一聽,連連點頭:“對對對,岐伯說得太對了!那我以後可得好好學學這針灸學問了。”岐伯拍了拍黃帝的肩膀:“沒錯,黃帝啊,你得好好學學。不過呢,這針灸學問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學會的,得慢慢琢磨、慢慢實踐才行。”
黃帝一聽,頓時覺得壓力山大:“媽呀,這得學到啥時候啊?”岐伯哈哈大笑:“別急別急,黃帝啊,你這急性子可得改改。學針灸啊,就像燉老火湯,得慢慢燉、慢慢熬才行。只要你肯下功夫,總有一天能燉出一鍋香噴噴的‘針灸湯’來!”
黃帝一聽,也忍不住笑了起來:“哈哈,岐伯啊,你這比喻可真夠形象的!那我就慢慢燉我的‘針灸湯’吧!”說完,黃帝站起身來,拍了拍屁股上的塵土,哼著小曲兒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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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帝想到一個問題,覺得特別有意思,於是又把岐伯給叫來了,說:“岐伯啊,我聽說你針灸玩得賊溜,能不能給我講講那九針都是咋用的啊?”
岐伯一聽,心想:嘿,這可是個展示我醫術的大好機會啊!於是,他清了清嗓子,就開始給黃帝講解起來。
岐伯說:“陛下啊,這九針啊,各有各的用處,咱們先從鑱針說起吧。鑱針這傢伙,長得跟個小錐子似的,專門對付那些在面板上跑來跑去、沒定性的病。您要是發現面板上有個啥不對勁的地方,癢啊、疼啊啥的,就拿這鑱針輕輕一刺,病邪就逃之夭夭了。不過啊,要是面板白白嫩嫩的,沒啥大問題,那就別動它了,免得人家說你欺負弱小。”
黃帝一聽,哈哈大笑:“岐伯啊,你這說得跟打地鼠似的,鑱針就是那錘子,面板上的病邪就是那地鼠,一打一個準啊!”
岐伯也跟著笑了起來:“陛下說得沒錯,這鑱針啊,還真是打地鼠的高手呢!”
接著,岐伯又拿起圓針說:“陛下您看,這圓針長得圓滾滾的,跟個小胖子似的。它啊,專門對付那些躲在分肉間的小病邪。啥是分肉間呢?就是那肌肉和肌肉之間的縫隙。這些小病邪啊,就愛藏在這些地方,搞點小動作。這時候,您就得拿這圓針進去攪和攪和,把它們給揪出來。”
黃帝一聽,又樂了:“岐伯啊,你這說得跟掏耳朵似的,圓針就是那掏耳勺,分肉間就是那耳朵眼兒,一掏一個爽快啊!”
岐伯哭笑不得:“陛下啊,您這比喻雖然有點誇張,但意思還是對的。這圓針啊,還真是掏耳朵的高手呢!”
然後,岐伯又拿起鋒針說:“陛下您看,這鋒針啊,長得跟個小匕首似的,鋒利得很。它啊,專門對付那些經絡裡的頑固病邪。這些病邪啊,跟牛皮糖似的,粘在經絡上不下來。這時候,您就得拿這鋒針進去扎幾下,把它們給扎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