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利亞殘影消散,星冷哼一聲,旋轉球棒插向後背。
「呃…你在幹什麼?」三月七沒看懂她的動作。
「想起了那段令人懷念的過去,阿七,你知道嗎?」
星面不改色將球棒塞回車票空間,一臉真摯地看向三月七。
「那日你將這根球棒撿起來,送到我手上的時候,還有我第一次將它別在後背的時候……」
「停——不用向我解釋,中二病嘛,我理解。」
「什麼中二病,這叫戰後儀式感,儀式感!」星一本正經道。
「對的對的,儀式感,剛才那招是不錯,被你帥到了耶。」
「噢,好敷衍的誇讚,也罷,也罷。」
星深深嘆息,無奈搖頭的模樣,看得三月七想朝她膝蓋射一箭。
希兒將鐮刀杵在地面,盯著前方朝上的長階。
「只剩那條路可走了。」
「最上面就是星核所在,我能感受到它散發出的特殊氣息。」星閉目感應道。
丹恆表情依舊平靜:「我缺席這趟開拓之旅的過程,卻直面終點,這本該是伶舟……」
星認真道:「別這麼說,那是伶舟的選擇,他只是人不在這,別的一直都在。」
三月七:「這只是開拓之旅的一次終點,不是最後一次。」
希兒攥緊鐮柄,眼神鋒銳。
「布洛妮婭、上下層區的命運...就在前方,我本以為自己會怕,會緊張,可沒有。」
星:「那是因為你知道自己肩上承載著多少期望。」
希兒難得露出一抹笑容:「是啊。」
整個下層人民,這個世界,她在乎的人,她敬佩的人……
不論是誰,她都決不能辜負。
星:「所謂開拓…我已經找到屬於自己的節奏了。」
三月七瞪圓眼睛:「那你說說。」
「先禮後兵,要是說不通直接幹就完啦!」星驕傲叉住蠻腰,仰起下巴。
三月七:「……」
就知道這傢伙發表不了什麼高見。
「既然可可利亞就在上方,決戰在即,大夥都準備好了嘛?」
說著,三月七拿起相機,對準夥伴。
丹恆凝視槍尖寒芒。
「列車穿梭星海,我等只是過客,見證一個又一個世界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