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麻麻的,本來沒覺得想哭,結果被阿弦感染了。】
【布豪,有反甲!】
【必吃榜反甲,不吃的都是神人了。】
【雖然但是,看阿弦嗦面真的好爽啊,桀桀桀……】
【我也嗦了,但沒關係,今晚b站將會多出無數廚子,狠狠加餐。】
【你們這幫貨差不多得了哈,不會真有人想要伶舟被刀死吧?不會吧不會吧?】
【逆子逆女們,忘記老父親對你們的好了?】
【玩歸玩,鬧歸鬧,別拿刀伶舟開玩笑,他可是為了救爺和同伴才變成這樣的!】
【敲黑板:玩梗注意場合!】
阿弦壓根沒心情看彈幕,用力抹過眼角,咬牙切齒看向遊戲畫面。
她不信伶舟會這麼領盒飯,身上的秘密都還沒揭曉呢!
星衝過來,眼神慌張。
「伶舟他怎麼了?!!」
丹恆表情凝重:「初步判斷,他應該是過度透支自己,身心都達到了極限。」
三月七焦急擔憂:「是在鐵衛禁區鎮守防線的原因嗎?」
「不出意外,是的。」
丹恆沒有把話說完。
他有著更為接近真相的大膽猜測。
也許……
伶舟不聲不響做了更大的事情,可能是…在令使手中保護同伴,保護這個世界。
連他都看不出伶舟實力深淺,想來過去身份並非簡單之輩。
說不準,擁有媲美令使的實力。
方才通知姬子與瓦爾特這邊發生的事情,並瞭解到——
他們二人對伶舟的獨自行動,同樣一無所知。
沒人知道,伶舟消失在列車行車儀的時間裡,究竟做了什麼。
眼下,需要等他甦醒才能詢問真相。
可能事關令使,本來是要告訴同伴做好相應準備的。
但伶舟沒有。
他也知道以伶舟的性子,必然不會說出來讓晚輩擔憂。
唉。
丹恆忍不住嘆氣,聽得星與三月七越加心亂與害怕。
「我還是第一次,看到伶舟在開拓旅途中失去意識……」
三月七忍不住輕微哽咽,攥緊伶舟衣袖。
從前的他,絕大多數時候都是風輕雲淡,嘴角常掛一抹三分形似假面愚者們的笑意。
腳步聲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