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後是五阿哥的四子百日,這次三福晉病的起不來床倒是少了很多閒言碎語,有點門路的都知道這瓜爾佳氏已被除了玉碟,連自己兒子的百日都沒出席看來是失寵了。眾人安安靜靜的吃完喜宴也就拋在腦後了。
只有溫婉知道滿月後五福晉就將她除碟一事相告,她不相信,可加上胤祺出面將兩個孩子抱離她的身邊,她已是心如死灰,現在臥病在床熬日子而已。
“爺,這次南巡可要帶人?”胤禛搖搖頭,“不帶了,就帶你。這次南巡太子、十三會去,還有幾個嬪妃而已。”
溫婉聽了這話帶著淺笑應道:“好的,那海蘭妾身也安排許嬤嬤帶著三月跟弘暉她們一起進宮照顧。”
胤禛輕輕拉起她的手,把玩著她的手指,“好,明日爺下朝後去景仁宮接你。”
她抬眼看向胤禛,輕聲說道:“好。”
胤禛捏了下她的臉,“你只要陪著爺就好,其他無需多慮。”
溫婉乖巧地點點頭。隔天一早溫婉一行人帶著兩個孩子進宮請安,“給皇額娘皇嫲嫲請安,皇額娘皇嫲嫲吉祥。”佟佳氏笑著讓他們起身,拉過弘暉逗弄了一番,又摸摸海蘭的小臉,“這孩子長得真是水靈。”隨後看向溫婉,“老四媳婦,此次南巡雖不長,但也要仔細些。”溫婉福身回應:“兒媳明白。”
佟佳氏又叮囑了幾句,便讓她們退下。溫婉帶著兩個孩子來到偏殿,囑咐海蘭要聽話,又對弘暉交代好好跟著許嬤嬤。弘暉懂事地點點頭,奶聲奶氣地說:“額娘放心。”
回府後溫婉讓除了伊庶福晉以及禁足的李格格外都到正院正廳等待,“側福晉,福晉今早早早的帶阿哥格格請安所為何事啊?”索側福晉搖搖頭說不知。
“我聽說福晉回來時弘暉阿哥還有六格格都留在宮裡。”宋庶福晉插話進來,至於聽誰說不可說。
眾人還在竊竊私語時,溫婉走進了正廳。眾人忙停止交談,向她請安。溫婉緩緩坐下,目光掃過眾人。
“今日叫大家過來,便是告知一聲,爺和我即將南巡之事。”溫婉平靜地說。
宋庶福晉一聽,忍不住開口:“福晉,為何不帶我們姐妹同行?”
溫婉微微一笑:“此次南巡行程已定,爺只想帶我一人,我也不好多問。”
索側福晉看了一眼宋庶福晉,扯出一抹笑:“福晉說得是,福晉與爺二人出行也是美事。”
宋庶福晉不甘心地咬咬牙,卻也只能低下頭。這時巴林庶福晉開了口:“福晉,那府裡事務如何安排?”
溫婉想了想說:“府裡事務就勞煩各位妹妹照管,我已吩咐下去,各房月例不會短缺,若有大事,書信傳於我便是。李....李格格之前管的事物這次交給巴林庶福晉管理,許嬤嬤這次不在府中,有什麼事找正院的李恆泰總管即可。”
眾人紛紛稱是。溫婉又叮囑了幾句,便讓眾人散了。待眾人離去後,溫婉獨自坐在廳內,心中默默想著南巡途中可能遇到的種種事情,不過如果不出意外今年的南巡應該會中斷,畢竟這是個轉折點。
到了九月二十五出發那日,溫婉早早收拾妥當等著胤禛。胤禛到來後,扶著她上了馬車與康熙等人會合。一路南下,風景漸異。
康熙帝一行經永清、文安、河間、獻縣、阜城、景州,於十月初四日至德州。結果胤礽突然感染了風寒。
“太子身子如何?”康熙坐在太子的病床前,隨行太醫戰戰兢兢地回話:“回皇上,太子殿下的風寒尚未痊癒,仍需調養。”康熙皺著眉頭踱步,“朕本欲藉此次南巡考察諸多事宜,如今太子卻這般狀況。”
此時,十三站在胤禛身後,小聲對胤禛說:“四哥,這太子一病,怕是朝中局勢都會有所波動。”胤禛微微點頭。
康熙突然轉身,對著眾人道:“朕決定在此停留幾日,等太子病情穩定再說。”眾人應諾。
晚上從花草處傳來的訊息卻是康熙已讓人回京召來索額圖。還沒兩日又命十三阿哥胤祥祭泰山,訊息傳來時候胤禛正和溫婉喝著茶。胤禛放下茶杯,眼神變得深邃起來,“看來皇阿瑪此舉別有深意。”溫婉輕抿嘴唇,“爺,這其中是否牽扯到朝堂爭鬥?”胤禛看了她一眼,“十有八九。”
胤祥領命前去祭泰山之後,德州這邊氣氛越發微妙。索額圖趕來後,頻繁出入太子營帳,康熙對此並未表態。
一日,溫婉陪胤禛散步,偶然聽到兩名太監低聲議論。“你說這索大人一來,太子會不會又要搞什麼動作?”“誰知道呢,咱還是小心伺候著吧。”
胤禛臉色沉了沉,溫婉搭上胤禛的手對他搖搖頭,兩人等人走後才出聲:“爺,別想了,再走走吧。”溫婉知道這兩人是大阿哥的人,意圖挑撥胤禛和太子,畢竟在外人眼裡,他們是一夥的。
只是沒有想到晚上康熙就下旨啟程返京,皇太子暫留德州調理,索額圖留下照顧。而等到太子病癒,遵旨返京已然十一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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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隔天就是胤禛八格格滿月,這天照常的賓客臨門,熱熱鬧鬧,三福晉看著這熱鬧卻心生嫉妒,“四弟妹好福氣....咳咳....都是格格...就你們家弘暉是獨苗。”此話一出眾福晉心中也是微妙,是啊,都平安出生,但就是各個都是格格,真是好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