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木塔,頂層處。
優雅的爵士樂與曖昧柔情的燈光注射著。
桌上已然佈滿了四瓶空空如也的紅酒。
白酒與貝爾摩德正一塊共進燭火西餐之中,望向玻璃外,燈火通明的東京市區盡收在眼底。
“叮鈴鈴!”白酒手指輕觸身旁的餐鈴,抽出兩張紙,擦拭著貝爾摩德的嘴角。
“您好先生,請問需要什麼服務?”
白酒指向手邊的紅酒,有些醉意的開口說道:“再來兩瓶.......然後把這些餐盤撤下吧。”
“好的。”
“酒量相比上次,見長不少嘛。”貝爾摩德臉色稍稍紅暈起來,誇讚著。
白酒轉了轉眼珠,露出痞痞的笑容:“任何東西.....職位上升,其他不也得一同上升嘛。”
“哦?”貝爾摩德淡淡笑了笑,抬起腳,用鞋尖挑逗的戳動著白酒的腳踝:“那怎麼沒見你那方面一同見長呢?”
白酒擺了擺手:“話不要說的太早。”
他勾住貝爾摩德纖細的手指,拉到懷內,溫柔的觸控揉捏,晃動著右手的紅酒杯
戒指呈現反光,他含情脈脈的注視著貝爾摩德眼眸,感嘆道:“這就是爬上高位的鬆弛感嗎?”
“輕鬆悠閒的覺得有些反常。”
貝爾摩德豔紅的嘴唇微微張開一道縫隙,舌頭潤著唇邊,向後擺弄著髮絲,眨動著諂媚的眼神。
手背托住光滑剔透的臉龐:“真正的紙醉金迷,你還沒有見到。”
“哦?”白酒半眯起眼睛,伸出手,捏住貝爾摩德的臉龐:“最近跟我吃大餐吃的。”
“臉都有些胖乎乎了。”
貝爾摩德握住白酒的手腕,翻了個白眼。
“不過,我對那些紙醉金迷絲毫不感興趣,更多的是——”
“對權力的嚮往,對嗎?”貝爾摩德接下白酒的話語,露出一抹耐人尋味的笑容看向他。
白酒砸了砸嘴,眼神看向一側:“這個嘛......”
“沒什麼不好意思的,大大方方的承認就是了,不需要遮遮掩掩。”
貝爾摩德很是痛快,敞開心扉的對白酒說道。
“但是.......”她低下頭,思索了片刻:“如果你真的想往上爬,一定要再三考慮。”
貝爾摩德輕咬著唇,眨動著長長的睫毛:“再不濟.....你就告訴我,不要偷偷接下.....”
“三把手任何一方的任務。”
“以及....討論和詢問他們有關的任何東西。”
“因為你不知道,他們究竟擁有多少眼線。”
“跟多少成員合作。”
“他們的城府,你是玩不過的,不要為了上升....而丟失了——”
“放心吧。”白酒整理一下衣襟:“我都有數,不該碰的紅線,我還是很有自知之明。”
白酒捏住貝爾摩德高蹺的鼻樑:“現在組織內,我誰都不相信,我只信你。”
他緩緩起身,攙扶著桌子,搖搖晃晃的走到貝爾摩德面前,搖搖手,示意她挪挪屁股。
白酒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發出“騰”的一聲,與她相靠在一起,手搭在貝爾摩德的肩膀。
貝爾摩德捂住鼻子,煽動著微弱的風:“你還說你沒喝醉,這酒味真刺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