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將墨鏡放置於額頭上方,眼含笑意詢問道:“波本,為什麼你會在這裡。”
波本面無波瀾,不動聲色:“跟你一樣,當然為了將那個人帶回去。”
貝爾摩德淺淺一笑,拇指輕抹著豔紅的嘴唇:“我還以為你是想在她恢復記憶之前。”
“徹底將她的嘴封住呢。”
“我為什麼要那麼做呢?”波本攤開雙手,聳聳肩:“你說這話我可聽不懂了。”
貝爾摩德聳聳肩:“那你打算怎麼接近她呢?”
“她現在可是受到嚴密保護,不接受任何見面請求。”貝爾摩德眼睛微眯:“還是說?”
“你有辦法輕易見到她?”
“例如,與警察之間存在某種特殊的聯絡。”
波本淡然的說道:“從一開始你就在說莫名其妙的話。”
“好了,波本。”不知何時,白酒悄然站在他的身後,用槍口抵住後脊:“從這裡說不太方便。”
“組長?”波本搖了搖頭:“是琴酒的命令嗎?”
“不是,這是組織的命令。”
“雖然你是我的組員,但面對組織的調查命令,我無法做到徇私舞弊,畢竟你也知道。”
“組織面對叛徒,選擇處理的方式很是殘酷。”
“我勸你最好乖乖遵命,畢竟我們是一個小組的,以後還需合作。”
“我不希望鬧得不愉快。”白酒手指稍抵住扳機:“我選擇相信你,你應該不是臥底吧。”
“波本。”
他雙手抄入兜內,聳聳肩,沒有正面回答:“既然是組織的命令,那我也無話可說了。”
波本的心理素質強的可怕。
醫院內部,光彥透過他們的好夥伴,高木警官,輕易的獲得了與庫拉索見面的機會。
她的身邊佈滿了警視廳的人員,目暮向他們解釋,因為庫拉索對他們沒有戒心,並且。
為準還能幫她恢復記憶,在種種考量之下,便允許他們見面。
他們四人單獨相處的這段時間,玩的很是投入開心,庫拉索冰封的內心再一次重新燃起。
他們三人真誠的將那枚無色的海豚掛件,遞入庫拉索手心當中,三傻各自掏出兜內的掛件。
“這樣!我們就都有屬於自己的了!”
正當他們玩的盡興之餘,風間帶著公安的同事們,走到目暮他們面前,手持證件。
風間嚴肅的開口:“我是公安警察風間。”
“我聽說這裡的負責人是目暮警官。”風間轉過頭,上下打量注視著他:“你就是目暮警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