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鳳凰投來疑問。
旱鼠淺笑著,淡然的看向窗外,思考了片刻後,開口道:“我小時候有隻小貓。”
“它總喜歡跑出去不回來。”
“當我祈願他回來的時候,我就會念這幾句。”
“也教教我吧。”鳳凰真摯的看向她。
兩人對視著,汽車內的氛圍變得有些微妙。
突然,對講機傳來白酒炸麥的噪聲:“兔子腳我拿到了!但沒辦法上屋頂了!”
鳳凰急忙拿出對講機,追問:“什麼叫你沒辦法上屋頂啊?你在哪裡?”
“看上面!上面!上面!”
“澎!”玻璃清脆的破裂聲,白酒撞碎玻璃,準備在空中撐起降落傘。
“遭了!”鳳凰一眼看出問題,懊惱無奈的捶著一旁的窗戶:“他的高度完全不夠!”
說罷,他踩腳油門,朝向白酒位置趕去。
停靠在河邊的老黑也看出了異常,發動著車子,直奔白酒位置駛去。
上方的警衛趕到天台,手握著步槍朝向下方的白酒進行火力壓制,滾燙的子彈從白酒身邊擦過。
他在空中擺動著身體,利用靈活的走位閃避著子彈,同時,他努力讓降落傘支撐起來。
火力越來越猛烈,兩發子彈擦傷他的外衣。
冷靜的他意識到,如果還單純的懸浮在空中,一會就要被掃成蜂窩了。
而且風險有些太大,撐起降落傘的機率本來就微乎其微,再何況在火力的覆蓋下。
可謂是雪上加霜。
他斜側著身體,將重心向左側移動著,藉助風阻,雙腿繃直,隨後雙臂緊握在胸前。
“澎!”他憑藉堅硬的身體,再次撞碎玻璃。
他著陸在辦公室內,白酒平躺在辦公桌上,小心翼翼的挪走臉上的玻璃殘渣。
他無暇顧及臉上劃破的傷口,從懷裡拿出兔子腳,認真的檢視著有無損壞。
突然,白酒的餘光注意到,前方有一名保潔員,正以驚訝無措的表情看著他。
一動不敢動,兩人大眼瞪小眼,此時,白酒後方的降落傘支撐開來,一陣狂風拂過。
他身體不受控制的向後吸著,如同磁鐵般。
白酒在空中快速墜落著,雙手牢牢握住“兔子腳”裝置,在風的作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