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變了?”貝爾摩德淡然的語氣說道。
“就是變得溫柔起來了,感覺有點不適應呢。”
“我之前不溫柔嗎?”
說話的間隙,貝爾摩德手心攥緊。
“甜妹型別那種溫柔。”
“你的聲調,給人一種冷豔酷柔的感覺,很像那種高冷女王。”
“這麼說,你喜歡甜妹型別咯?”
“哎呀,舉個例子而已。”
“對比一下。”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怎麼說呢,給人一種很——”
白酒終於察覺出端倪,面不改色的改口道。
“給人一種成熟穩重的那種感覺,很像是小時候鄰家大姐姐那種。”
“很靠得住。”
“總之就是,你不管啥樣我都很喜歡。”
“誒誒誒!”
貝爾摩德露出壞兮兮的笑容,揉搓著白酒的臉龐。
“疼啊,我的大姐姐哎!”
白酒呈現出一副痛苦面具模樣。
“哦?是嗎,我可看不出來你表現的疼。”
“我在你的眼中看的更多是享受哦。”
“?”
“你這傢伙,該不會是個受虐狂吧?”
“故意氣我,來獲得懲罰。”
“實際上,每次捏你臉的時候,你都在心中暗爽吧。”
“??”
“回房間休息會吧,到達東京還得4個小時呢。”
“話說回來,回東京有任務嗎?”
“你要想主動攬活,我可以給琴酒說聲。”
“別別別.....”
白酒瘸著腿,捂著腹部從甲板上小心翼翼的走著。
“那照你這麼說,最近沒有任務了是嗎?”
“是的,看你身負重傷,特例給你批了三天的假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