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剛見見面時。”
“那種桀驁不馴。”
“冷傲一切眾人的態度來。”
“嗯.....”
白酒張開手心,扣住她的一側臉頰。
掏出手槍抵著她的大腿處,用身體遮擋著視野。
手指勾勒著她耳邊幾根的髮絲,半眯著眼睛與她對視著。
“是這樣嗎?”
貝爾摩德淡然的勾了勾唇角,“唉”了一聲。
“3。”
“2。”
“現在怎麼反抗?”
白酒欠欠的說道,兩隻手各自摁著她的手腕,與膝蓋,讓她無法反抗與發力。
“你看我怎麼收拾你吧,你有本事別鬆手。”
貝爾摩德並沒有使出力氣掙扎著,反而更加放輕鬆了。
白酒故意學著貝爾摩德腔調,重複著剛才的話語。
“你看我怎麼,收拾你,阿巴阿巴別鬆手。”
“在絕對力量面前,任何技巧都將化為泡影。”
貝爾摩德冷哼一聲,“是嗎?”
她的頭驟然向白酒額頭處撞去,直接零幀起手,他的瞳孔瞬間閃爍著。
“喂,你來真的。”白酒迅速躲閃開,但凡晚一秒,倆人的額頭就相撞到一塊。
她抬起腳尖,輕戳著他的膝蓋,用手掌劈向白酒的後脊,用膝蓋頂向他的臀部。
一套組合技下來,白酒被制服於地上,她坐在白酒的腹部上,雙手鉗制住他的手腕,手指抵著他的關節。
“你還堅持你剛才的觀點嗎?”
貝爾摩德嫵媚的笑著,將頭緩緩垂下。
飄逸松香的髮絲拍打著他的臉龐,那雙美麗的眼眸深情的注視著白酒。
“我只是不想讓你受傷罷了。”
白酒撇了撇嘴,將頭轉向一側。
“我可沒說不讓你還手,打不過就是打不過。”
“好吧,你的確比我技高一籌。”
但其實我是故意的。
因為這種感覺......
白酒看著貝爾摩德,露出蔫壞的笑容。
“不過——”
剎那間,白酒擺動著右肩,實際左肩突然發力,雙手掙脫束縛,撓著她腰間的癢癢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