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爾摩德舉起手槍瞄準著白酒。
“況且.....現在還是白天。”
“那就晚上?”
“我說你白天就開始做上夢了。”
“對了,趁這個空,我得說說你了。”
“能不能刮一下腿毛。”
“每次我搭在你腿上的時候,都感覺很癢。”
白酒“哦”了一聲。
“我不覺得癢癢。”
他將腿貼靠在貝爾摩德腿一側。
手撐住她的膝蓋,將她固定住。
“誒!鬆手!你信不信我真開槍。”
白酒抬起手,摁下貝爾摩德的手指,扳機反覆摁動著,「咔咔」聲響徹著。
“以後換個方式唬我,我覺得還是那匕首比較合適。”
白酒伸出手指,有模有樣的建議道。
“你怎麼知道我沒有裝子彈?”
“比起這個,我更想知道的是。”
“你每天都從哪裡掏出手槍的?”
“天天跟哆啦a夢似的。”
“別管。”
“秘密讓女人更加女人是吧。”
白酒的語氣很是欠打,用貝爾摩德的口吻說著。
“狗餘!!你最近怎麼這麼欠打了!”
白酒單手鉗住貝爾摩德的手腕。
手臂攬著她的腹部,向懷裡靠著。
他明顯感覺到,貝爾摩德每次也很享受。
因為沒有使出過多的力氣,進行抵抗。
“有物件了,不惹乎惹乎,未免太無聊了吧。”
“你生氣了嗎。”
白酒用指關節輕碰著她的翹鼻,溫柔的詢問道。
“沒.....只是。”她眼神左右飄忽著。
只是我挺喜歡這種感覺的。
貝爾摩德把話藏在心裡,沒有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