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兇手總是喜歡回到案發現場。”
“別再給我製造傷口就行。”
白酒側過頭壞兮兮的笑著,撫摸著她的髮梢。
兩人的距離毫米之差。
撥出的氣息彼此能清晰的感受到。
“這是你說的,那我以後再也不這樣了。”
她的聲調低柔而不乏冷豔。
兩雙眼眸相視著,鼻尖相觸。
貝爾摩德緩緩合上雙眸,向前靠近。
“好了,就是這個。”
白酒將螢幕遞交到貝爾摩德眼前。
“她叫釘崎野薔薇,我老喜——”
“你剛才想說什麼?”
貝爾摩德額頭抵著白酒的腦門。
一股殺氣悄然凝視著他。
“我老喜,看她的時候,就是不由自主的笑。”
“奧~~那看來還是喜歡她,才會笑嘛。”
“畢竟看見喜歡的人,總會情不自禁的笑著。”
“呵,我已經看透你了。”
“狗人一餘。”
貝爾摩德眼神看向一側,漠然的說道。
“還有一點。”
“人在笑的時候。”
“也會情不自禁的看向喜歡的人。”
白酒清了清嗓子,抬起手指補充道。
貝爾摩德“切”了一聲,輕笑著,微側著頭,與白酒對視著。
“你看!我說的沒錯吧。”
“停。”
“再拖下去,咱就得吃晚飯了。”
“哪有這麼誇張,還有。”
“情話都是我抄來的,想說給你聽是真的。”
“哦!!”白酒發出一聲慘叫。
貝爾摩德扭著他腎作為懲罰。
她垂下頭,髮絲抵在白酒的手臂上。
一股癢癢的感覺直入心頭。
“你其實是想看我穿黑絲吧?”
貝爾摩德一眼看透了白酒的小心思。
廢話,哪個男人會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