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了!白酒,不能再耗下去了!”
“你看看都幾點了。”
“可是還有第三個s沒看呢。”
“她真的跟你一模一樣,都是高冷成熟御姐。”
“休想在拖延時間了,下電梯的時候在看。”
“狗餘!別以為我沒看出你的心思。”
“你就看一眼!”
白酒手觸到她的腰處,將角色展現給她。
貝爾摩德“切”了一聲。
“我可不會像她那樣,把麻花辮綁到前面。”
“讓開,我要找衣服了。”
貝爾摩德抽著一層又一層的抽屜,翻找著男士的衣服,嘴唇咬著拇指,思考著。
白酒平躺在床上,拿起放在床邊的衣服:“我穿昨天那一套不行嗎,換那麼勤快乾嘛。”
“我又不是出去相親,找物件去。”
“你如果是抱著那個目的的話。”
“你現在已經成碎沫沫了。”
“好殘忍哦。”
白酒學著貝爾摩德的語氣說道。
“拿著,這一套應該比較適合你。”
“可能有些小了。”
貝爾摩德將衣服扔向白酒面龐。
散發著濃濃清香的薰衣草味道。
“你不準偷看我換衣服啊。”
貝爾摩德轉過頭警戒著白酒。
“這麼見外幹啥,反正早晚都會一覽無餘。”
白酒翹著二郎腿,雙臂撐著。
頭後仰著,露出蔫壞的笑容。
“乾脆——”
“澎!”
一聲響徹的關門聲,白酒被趕出了門外。
老實了。
“還是貪了......”
與此同時的琴酒他們,也齊刷刷傳來關門聲。
“澎!”
琴酒走到一處小巷內,撐扶著牆壁。
半彎著膝蓋乾嘔著,不斷吐著,嗓子內殘留的菸灰。
突然他感覺腳下鬆鬆軟軟的,又感覺有些潮溼。
一隻小狗從他的兩腳縫隙中,屁顛屁顛的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