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結巴的科恩嘴皮子都變得流暢起來。
“為啥啊?琴,琴,琴,琴,琴酒。”
“可能在屯大量軍火吧。”
他彈了彈菸灰,滿臉不屑。
“要打仗了?”
“誰知道呢,不過與我們沒有關係。”
“先把臥底清除了再說吧。”
“10....10....我,我沒法,充,遊戲,了。”
“唰!”
琴酒豎起手掌,猛然向科恩後背切去。
“咔嚓。”
“單純這個月而已。”
“五險一金和其他福利都正常。”
“而且,我忘給你們說了。”
“因為擊殺赤井的優異表現,我們小組特例只扣5的。”
“不過看你們這些飯桶的表現,真應該扣50。”琴酒叼著煙不屑的說道。
“真磨蹭啊,還沒有到嗎。”
琴酒不耐煩的看著手錶。
“你在等誰?琴酒。”
“伏特加還是?”基安蒂試探性的問。
“x.y.z雞尾酒。”琴酒默默的深吸了一口煙。
“他不是朗姆底下的重要線人嗎?”
“他也是臥底?你什麼時候發現的。”
“我單純覺得他是而已,不需要理由。”
基安蒂愣了幾秒,將腿翹起,“你不怕庫拉索知道了?告訴朗姆嗎?”
“我只告訴了伏特加,並沒有通知庫拉索。”
“我是不會像朗姆那種蠢貨一般,留下爛攤子。”
“等會他來了,像往常一樣進行。”
琴酒將裝滿鈔票的信封移到科恩面前。
“是!”
“酒保,按照我說的,去給他調酒。”
“明白.....”
“吱。”
說曹操,曹操到。
一名長相帥氣的年輕小夥,推門進入到酒吧內,褲腳和身上都溼透了,滴落著水漬在地板上。
他甩動著溼漉漉的秀髮,脫下外套,拍打著袖口上的水滴,疊好,放入一旁的座位上。
風度翩翩的開口說道:“哎呀,外面怎麼突然下雨了呢,霓虹的天氣預報還是一如既往的不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