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狗餘。”貝爾摩德玩味的注視著他。
“你昨天還對我幹了些什麼。”
“快點老實交代。”
貝爾摩德小巧的依偎到他旁邊,用手揪著他的耳朵,與他無措的眼神相對視。
“我都不說了......”
白酒無奈的將頭轉向一側,看向床頭桌子上,幾瓶空空如也的紅酒瓶。
這麼多瓶不醉才怪.....
不過.....那根蠟燭是什麼意思?.....
“你喝醉了....然後直接把浴巾.....”
“嘶。”
白酒倒吸一口涼氣,耳邊感受到陣陣刺痛感,痛並快樂著。
因為他的胳膊抵著......
“不用說的那麼詳細,你幾點把我抱回來的。”貝爾摩德眉頭擰成一條線,輕抬起額頭,嚴肅的注視著他。
“大約五點吧....”白酒眼神向上瞟去,在腦中回憶著:“因為那會水有些不熱了,感覺有點冷。”
他擤了擤鼻涕,從床頭抽出幾張衛生紙,背對著貝爾摩德,低頭醒著鼻涕。
“有點虛嘛,我咋就沒事。”
“因為你手就沒鬆開我。”
白酒捏著她那高翹的鼻樑,撫摸著她的後腦勺。
“那你當時給我換內衣的時候,你閉眼了嗎。”
貝爾摩德手指勾勒著他的下顎,語氣很是挑逗,纏綿絲綢的眸光注視著白酒。
“當然,我是憑腦中記憶給你換的。”
“哥多紳士,你又不是不瞭解。”白酒摟著她,露著潔白的牙齒,人畜無害的笑著。
“我可不信,越相處你那真面目越能展現出。”
“你不信問問秋秋,它親眼目睹了這一切。”
白酒一臉生無可戀,神情呆滯,一本正經的說道。
“秋秋要是真能說人話,我還要你重複一遍。”
“我是喝斷片了,不代表我智商也斷片了。”
兩人的額頭相抵著,雖然外面已然是中午,但昏暗的氛圍,襯托的有些曖昧。
“所以你是怎麼從這麼多內衣裡面。”
“找到這兩個最幼稚的?”
“狗餘。”
貝爾摩德的拇指摁壓著他的喉嚨,半眯著眼睛,質問道。
“返璞歸真,人要保持一顆童心。”
白酒的聲音變成了一副公鴨嗓,快要岔氣。
“你小子就偷偷樂吧,讓我檢查一下你手機。”
“沒有趁我睡覺偷拍什麼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