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沒有以最完美的方式擊殺他們。
這些小嘍囉沒什麼讓我值得擔心的,倒是這個剛才的情況,究竟是怎麼回事?
僵直繃硬,是太久沒行動,還是?總該不會是得了......
不應該啊....報告上沒有查出異常啊.....
“澎!澎!澎!”
幾發震耳欲聾的槍聲,打破了他的思緒。
白酒微抬起額頭,眨著雙眸,向上望去。
只見一名身穿黑色緊身皮衣,涼嗖的夜風,吹拂著靈動飄逸的銀色長髮。
在月光的照射下,盡顯她優美輪廓。
駕駛著摩托車,滯在空中。
“一餘!七點!”
白酒瞬時明白何種含義,右拳攥緊,蓄力直擊前方光頭的胸骨,左手握著刀柄。
刀刃乾淨利落,刺穿著他的身體,直入正在怦怦跳動的心臟,光頭的瞳孔瞬間變得無神。
白酒拔出刀刃,雙手抵著他的肩膀,抬起腿向右側瞪去,徒手接取他手心脫落的砍刀。
甩動著手腕,側過身軀,向後方扔去。
“嘶!”
一名骨瘦如柴的小夥,倒在昏迷的京川面前。
“吱!”
貝爾摩德擺動著摩托車身,半眯著充獲魅力的眼眸。
幾聲清脆的槍響,遠處手持槍械的幾名男子,倒入血泊中。
貝爾摩德從懷內掏出一把手槍,信任的扔向一側,腿呈90°抬起,鞋尖戳向他們的眼部。
白酒伸出左手,完美的對接成功,冰冷的槍口直接塞入面前小夥的嘴中。
“唔!唔!!”他扔下手中的砍刀,眼角含著熱淚,不斷祈求著白酒手下留情。
“澎!”
鮮血浸染了白酒一臉,巷子內,人數越來越少,從人山人海,變得屈指可數起來。
整片巷子瀰漫著刺鼻的血腥味,和一副慘絕人寰的景象。
如果普通人路過此地,很難不作嘔。
白酒抬起一旁已經打起呼嚕的京川,頓然,感到身後一涼,冷冰冰的槍口抵著白酒的腎部。
“來解釋解釋,不是說去買菜嗎?怎麼買到這了。”
貝爾摩德輕嘆了一口氣,唇貼在白酒耳邊:“我可是依稀記得某人,一開始可是很討厭加班的,為何如今......
白酒轉了轉眼珠,思索著片刻後:“菜被他搶走了,然後意外就來到這裡了。”
“喂,你是覺得我傻嗎,狗餘。”貝爾摩德拽著他的耳朵,眼睛成死魚眼狀盯著他,“拜託,以後編個起碼靠譜讓我信服的理由。”
“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