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酒撓著還有些紅印子的後背:“你還去嗎?要不你從這繼續睡吧。”
“畢竟從某種意義上,你也不屬於琴酒小組。”
白酒從床上坐起,拾起貝爾摩德的內衣,臉泛起些許紅暈,有些羞澀的遞到她面前。
“你腦子昏了?”
“況且,在家閒的也是閒的。”
貝爾摩德手向後繫著帶子,玩味的語氣說道。
“其次,如果我不去,怎麼來確定點火的,和襲擊百威和科恩的,是否為同一人所為呢?”
“你該不會有什麼其他目的吧。”貝爾摩德露出蔫壞的笑容。
“對了,我先提前說明一下,我沒別的意思。”
“我可不喜歡被拋棄的感覺。”
她向上提著褲邊,邁著兩條修長白皙的美腿,走向白酒面前,意味深長的看著他。
翹起三根纖細的手指戳向他的胸前,半眯著眼,淡然的開口道。
“我也不喜歡背叛的滋味,無論在哪方面。”
白酒似乎早有預謀,猜到了貝爾摩德會這麼說,淺淺笑了笑。
“假設我是這種人,你會看上我嗎?”
“你也不會允許,放縱,我凌晨時的行為。”
她只是搖頭笑了笑:“我們都已經是成年人了——”
白酒低頭看了眼表:“時間不早了,抓緊收拾收拾走了。”
他將床頭旁有些褶巴的紙巾,攥在手中,扔向一旁的垃圾桶內,穿著拖鞋拖著地來到浴室。
看著雞窩般的髮型,默默嘆了一口氣。
刷完牙後,像往常一樣,產生了強烈的反胃感,乾嘔著。
“嘔!嘔!!噗。”
白酒跟進行著往常的環節,正準備將熱水撲向面部之時,他被水池的景象頓了一下。
黑....黑血?
怎...怎麼又有?什麼情況。
白酒捂著心臟,神情嚴肅起來。
“你咋天天早上發番這怪聲啊?”
貝爾摩德腳步聲和聲音愈來愈近,白酒急忙用水衝著水池上的黑血。
“衣服我給你放到床上了。”
貝爾摩德來到白酒面前,擋著大門,嫵媚的看向他,手揪著大腿上的黑絲。
盡顯優美輪廓,上身則是休閒的露臍裝。
她撐著一旁的門框,挑逗的問:“這身打扮怎麼樣?”
“還可以。”白酒心不在焉的回答著。
“不好看嗎?”
貝爾摩德情緒瞬間低落了許多,儘管沒有流露出來,但透過微表情還是能看出失落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