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你認為我是兇手?”
他冷哼一聲,向上抬起鏡架。
安東先生平靜下忐忑的心情,淡定的反問:“那你說說看,我是怎麼把足以覆蓋正面房門的。”
“巨大鏡子,給搬到車上來呢?”
白酒不由得大笑起來:“你的嘴還是硬呢。”
“不過我很佩服你的心理素質,很有底氣嘛。”
“證據就是,你被客人委託要鑑定的那幅畫。”
“只要在那幅畫作的帆布,跟帆布之間塞下三面左右的鏡子。”
“不就剛剛好可以覆蓋整面房門了嗎?”
“我記得。”白酒側頭凝視安東,試圖摧毀他的心理防線:“那幅畫作不是很有重量嗎?”
安東先生嘴角上揚:“所以呢,你是不是忘記,它的畫框,是用純金打造的?”
波本將那幅畫抵在地板:“不過,畫框是鍍金的木製品,真正重的是畫作。”
“我說,你經過我的同意了嗎?就隨便亂動我的東西。”安東冷冰冰的看向波本。
面色陰森的可怕,陰影掛在面龐。
“你會後悔的。”安東淡淡的說道,眼眸如同泥潭一般,晦暗而看不清。
波本沒有選擇理會,不知道從哪裡變出一把螺絲刀,朝上揪起一個角,猛然戳裂。
“看吧,正如一餘說的一樣,裡面藏匿著。”
“三枚鏡子。”
安東先生面無波瀾,反而不同尋常,露出耐人尋味的笑容。
波本指向下方:“第一面鏡子,有一部分還特意用顏料塗成和房門相同的顏色。”
“看來你的目的是為了,讓人不要以為,這是鏡子,還費了不少功夫啊。”
“如果你不費功夫處理的話,e室房門上的字母e,也會跟著被鏡子照到。”
“好了,安東先生。”
沉默許久的小五郎,故意抬高聲調。
試圖蓋過自己的呼嚕聲:“你要不要說明一下,這三面鏡子,是怎麼一回事呢?”
“你可不要反駁說,這些機關是在客戶給你鑑定前,就弄好了。”
毛利的話語火藥味十足,像是故意挑釁一般。
“也別說你沒有發現為什麼,這幅畫會異常。”
“不然,我也可以直接去詢問,委託你鑑定這幅畫的客戶。”
“前提是,你所說的那個客戶。”
“他是真實存在的。”
安東攥緊雙拳,身體不停的顫抖,鼻中不斷冒出熱氣,半眯著眼眸,望向波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