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酒長吸了一口氣,輕釦下扳機。
“澎!”
一發子彈從朱蒂腹部穿過,揚出的鮮血瞬間將車玻璃染紅。
白酒嘴唇微微顫抖著,與朱蒂的回憶湧入他的腦中。
白酒用手指掐著自己,不斷讓自己的注意力集中起來,不要被其他因素影響。
朱蒂痛苦的倚著車窗玻璃向下倒去,鮮血染紅了她的黑色裙子。
“叮。”
“謝了!白酒,你先別殺她,因為我還有事問這個女人”
貝爾摩德大聲的衝白酒喊道,走到朱蒂面前。
“你以為你同伴埋伏在這,就可以把我引來自投羅網了是嗎?”貝爾摩德將朱蒂掉落在一旁的手槍拾起。
“只可惜你不知道,我兩個小時以前就已經就偽裝成你來到這。”
“還用你的聲音這麼說。”<e orro!”貝爾摩德舉起雙臂爽朗的說道。
朱蒂氣喘吁吁的捂著鮮血染紅的腹部,神志不清的看向貝爾摩德。
“你有沒有注意到,我之所以把與毛利偵探相關的案件偷走還有另外一個用意。”貝爾摩德高高在上的說道
“我將檔案全部偷出來,就不至於讓警方發現我需要的是哪方面的筆錄。”
“後來我又把檔案全數歸還與警署,就是為了讓他們覺得我留在日本。”
“主要目的和毛利偵探脫不了關係。”
“如此他們就會調派大量警力監視偵探事務所,當然也包括你們fbi的人咯。”
貝爾摩德將身體蹲下,撫摸著朱蒂慘白的臉龐。
“託你之福讓我輕易取得了相關的人數,住宿地點和聯絡方式這些資料。”
“也包括你們設計在這引我入甕的計劃。”
“那你早就知道我們之前,進過你的診所房間了。”朱蒂氣喘吁吁的說道。
“是啊,我只是假裝不知道罷了,讓你們故意看到那張照片。”
“我是想你們也許會幫我找到這個女孩也說不定。”
“不過說真的,我沒想到你會讓我吃驚。”
“第一個是20年前那個少女竟然就是你。”
“至於第二個你竟然知道新出醫生那件事件的內幕。”
“你到底是怎麼知道的呢?現在也不怕別人知道了。”
“那....那不是我問出來的,是有人拜託我,這個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