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我就不知道了,或許你昨天晚上睡覺不老實吧,你從裡面找找吧,也有可能被沖走了。”
貝爾摩德看著鏡中的自己,露出滿意的笑容,從洗手間走出,臨走前對白酒叮囑道。
白酒看向四處尋找著,發現衣服整整齊齊的擺在架子上。
“你快去換衣服吧,等會還有任務需要進行。”
“還有,別進我屋,不然我一槍蹦了你!”
“明白了,明白了,下次不喝那麼多了,哎。”
白酒捂著腦袋晃晃悠悠的從客廳走著,回到自己房間淋浴了一下,換上提前備好的額外衣服。
白酒拉開窗簾,刺眼的太陽光照射在白酒臉龐上。
“都特麼睡到下午3點了啊....”
“我怎麼能一點印象都沒有了呢,其他的還好說,如果說出了情報之類的話,那就糟糕了。”
白酒看著鏡子整理著著裝。
“不過貝爾摩德跟我喝的五五開吧,她估計也醉了,應該沒什麼事情。”
白酒對自己的嘴巴還是很信任的,警校時期,同時被打入麻醉針和迷糊藥的情況下,白酒一個字沒有說出來。
“吱。”
貝爾摩德從屋內出來,伴隨著一股刺鼻的香味。
“怎麼了,看你神情嚴肅的,任務很棘手嗎。”
白酒接過貝爾摩德的香水,噴灑在身上,手撐著牆分析著。
“果然計劃趕不上變化啊。”
貝爾摩德將手機收入兜內。
“準備去參加「不列顛偉達公司」的宴會了,同時還有個不好的訊息傳來。”
“不好?我能想到的只有線人失去聯絡了。”
“半對吧,我們要把處理器上交給在英國的組織成員,「倫敦一號」。”
“就在剛剛幾分鐘前,部分身體被發現在街頭,經dna分析,的確是他本人。”
“不過新聞還沒有流出,是在英國警方臥底的線人告訴我的。”
“難不成?”
“沒錯,我主要擔心這一點,我們極有可能是被黑吃黑了,組織裡面極有可能進老鼠了。”
貝爾摩德深沉的思考著,似乎別有一般目的。
“不管是黑吃黑,還是組織裡面有內鬼。”
“憑藉咱倆的身手還擔心啥?啥場面沒見過,別忘了我們還有裝備呢。”
白酒從兜內掏出鋼筆和打火機,拍著胸脯,露出自信的笑容。
“只是隱隱感覺到有些許不安罷了,畢竟女人的第六感可是很準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