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在椅背上,歪頭,輕描淡寫的嗯了一聲。
注視著貝爾摩德憤然的神情,無奈的嘆了口氣。
“何必互相當這個壞人呢?”
白酒淡然一笑,從病床上起身。
“摔殘廢了別怨我。”貝爾摩德扶著白酒的肩膀。
“我就是單純個燒傷,真沒啥,這在組織不就是小傷嗎。”
拍著一旁的床板,示意著貝爾摩德坐在一旁。
“消消氣,我明白你的意思。”
“你最好別給我——”
白酒右手一把攬著貝爾摩德纖細的腰,倚靠在他的懷裡,她的額頭抵在白酒的脖頸處。
白酒輕聲細語的說道。
“深層的事情我不會去追究了,咱就著明面上的線索來分析。”
貝爾摩德雖說滿臉寫著不屑,但是沒有抗拒,始終倚在白酒肩上,靜靜聆聽著。
“我想問你,你怎麼去尋找他?”
“漫無目的的尋找嗎,你有頭緒了?”
“這不像是你的作風吧,真正的含義其實是不想讓我捲入這件事是吧。”
“不要心懷愧疚,無論發生多少次,我都會這麼做的。”
“我理解你,從新出醫生那次,我就看明白你了。”
白酒注視著貝爾摩德的眼眸。
“因為這件事——”
白酒溫柔的捂住貝爾摩德干枯的嘴唇,柔暖眸光的注視著她
“現在時間很緊,搞不好第五起命案馬上發生了。”
白酒低頭看著時間嚴肅的說道。
鬆開手拿起桌上一旁的水杯遞給貝爾摩德。
“你看懂他所留下的含義了?”
貝爾摩德雙手接過,補充著水分。
“是的,是因為你給我說,按最簡單的去想,不用深究。”
“答案立刻在我腦中浮現了。”
“快說!”
“你得保證必須我跟你一起行動。”
白酒挑了挑眉,丹鳳眼凝視著貝爾摩德。
“不然的話你不可能立刻知道君度在哪裡的。”
“你如果現在去找別人詢問,或者自己破解的話。”
“時間可能就不夠了哦,到時候更難找。”
貝爾摩德淡然的笑了一下,無奈的搖了搖頭,勾起小拇指與白酒拉鉤。
“首先,第一起案件,曾經是君度的心腹,如今是野格的心腹,死在了小巷路內,數字是9。”
“第二起案件,發生於公園內,受害人是野格的人,數字是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