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彌踮著腳好奇打量起四周，小腿襪包裹的繃得筆直，雙手作出槍的姿勢，嘴裡喊著，“biubiu！”

“你說的是速度與激情，卡塞爾學院是正規學校，劫持銀行會上審判庭。”楚子航拉來兩張凳子在病床邊坐下，“你為什麼會在這？”

“當然是旅遊啦。”夏彌也不生分，落座在他身邊，“過去一年，預科班的老師時不時就給我們餵雞湯，什麼天命屠龍者啊~s級幹掉了兩位龍王。

我就想著來參觀一下，什麼樣的地方能同時出現兩位s級，莫非師兄你就是其中一位？”

“我不是。”楚子航搖頭。

“那是什麼樣的環境才能培養出師兄你這麼……厲害的人？”夏彌託著下巴看他，眼裡好似要跳出很多星星。

楚子航被她清奇的腦回路弄的猝不及防，一時間不知如何回答，“你不是好奇s級嗎？”

“師兄你一看就超厲害的，威猛先生！”夏彌舉起手說。

某個瞬間楚子航好似看到了女版路明非，有的人是氣氛到了會心動、曖昧，他們是氣氛到了什麼爛白話都往外蹦。

夏彌剛說完邊連忙捂住嘴小聲的解釋，“師兄，我不是故罵你……”

“我明白你的意思。”楚子航淡淡的說，他垂眸沉默會，“我的過去沒什麼好說的。”

夏彌見到他情緒不對，覺察自己是觸到雷區識趣的閉上嘴。

兩個人安安靜靜的坐在病房裡，雷蒙德就躺在病床上，透過牆壁的窗戶能見到夜色蠶食夜空，月亮升起在天的一隅，夜幕裡繁星點點。

夏彌又斷斷續續的說了些什麼，楚子航沉浸在那段記憶中沒能聽清，女孩就像上了發條的八音盒，並不嘈雜反而還有些好聽。

醫院裡燈火通明，護士們來回照看幾個病房，時間轉眼流逝指向夜晚九點。

“師兄，你是什麼星座的？”夏彌小聲的問，楚子航終於回過神。

“雙子座，我不太瞭解星座。”

“那還蠻奇怪的，雙子座的性格應該是幽默風趣，又不專一、花心。”夏彌眨眨眼，見楚子航看著自己，她便說。

“一看師兄你就是對一件事認死理的那種，專注的人。”

“性格應該是由生長環境構成的。”楚子航說，他安靜下來，不知不覺又提起那些過去了。

其實從前生活在那間小出租屋時，楚子航還是很開朗活潑的，那又是從什麼時候他變成這樣？

父母離婚？還是那個男人撲向神明而自己卻害怕的駕車逃離……

夏彌刷地站起身，楚子航向她遞來疑惑的目光。

“坐了半天我都餓啦，師兄，樓下有家羊肉粉，我去給你打包一份，你會吃辣嗎？”

女孩撫摸水手服下平坦的校服，露出兩顆可愛的小虎牙。

“加辣。”楚子航下意識地說，然後怔住，不知不覺他竟然被帶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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