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什麼？”路明非愣住，他可是什麼都沒做。

和零的相處模式也是好同學那樣你來我往，相敬如賓。

“守夜人論壇，十大熱門貼子裡，其中有一個就是關於你和零的。”江一看著好友的臉色有瞬間的慌張。

太像了……就像從前喜歡陳雯雯那樣，喜歡別人都是完全相同的樣子。

路明非以為解釋了就能掩蓋內心，可實際上他的表情和行動早就出賣了自己。

“別人閒來無事瞎編的東西。”路明非磕磕巴巴的說。

貼子源自於大一下半學年的某天，擁有一頭陽光似金髮、身材嬌小的零無疑是新生裡最受矚目的幾位。

但這麼漂亮的彷彿瓷娃娃一樣的女孩卻是整日散發著生人勿近的氣息，有人目睹過她總是孤零零的上課下課，連食堂都是獨自一人。

別人坐過的地方，零通常都會墊一張報紙或是擦乾淨，又被人戲稱為只能活在無菌環境的真空女王。

可這位女王，在某天被人目睹和本校第二位s級路明非坐在同一張桌子上吃飯，目擊者還稱兩人相談甚歡，零的臉都紅了。

貼子就在此時誕生，大家都在討論路明非是用了什麼方法征服這位女王。

路明非越說越糊塗，最後自己捂住了臉，連他自己都編不下去了。

“你自己明白就好。”江一也沒繼續說下去。

聽到幾人打算把原本的隊伍拆分，江一對此沒有意見，他原本所想的也是這樣。

……

江一坐在床邊，他從口袋中拿出u盤插進筆記本里，碧藍色的indos畫面迅速切換變成純黑色的介面，正中央的對話方塊自動輸入密碼。

這是卡塞爾學院的網站，學生們可以在這裡完成假期報告。

但如果擁有許可權它就會變成另一個網路上的諾瑪控制檯。

“已經確認身份，s級學員，江一”

“很高興為您，您真摯的朋友，諾瑪”

“請幫我搜尋最近這片地區發生的事，關鍵詞，漢家、晉家。”江一快速地在鍵盤上輸入。

諾瑪作為超級人工智慧，所能覆蓋到的區域是全球，它可以透過網路攻破許多安全網，以達到控制現場並蒐集線索的目的。

但有一部分地方，當地的混血種為了抵制諾瑪的管控，製造出同樣的人工阻斷網路。

比如日本分部的輝夜姬，華夏也有但始終沒有暴露過。

向來以高速著稱的諾瑪用了很久的時間，在看不到的地方它或許和對方的人工智慧進行了一場網路上的攻防戰爭。

“我無法突破他們的安全網，只能繞過這道防線從側面搜尋。”

“這是一部分的報道資訊。”

諾瑪收集完成的圖片傳輸到筆記本中，江一不斷切換著往後看，這些圖片來自很多地方。

可能是路邊監控拍攝到的模糊身影，或是記者們拍攝過後又被刪除的圖片。

筆記本定格在一段簡短的影片，有人曾求助說自己家附近出現了怪物，每到深夜總會有吼叫聲和熊一樣的身影經過。

警察檢查過周圍的監控錄影卻並沒有發現疑似熊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