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王艾伸手摸著康絲的手:“放心,我的身體我負責。”
經過溝通,11月10日,王艾在入院5天后終於出現在醫院門口的媒體們面前。眼罩雖然沒摘,但動作自如,笑容燦爛,顯示了王艾的良好心情。雖說這個心情更多的是來自技術探索上的重大突破,但圍觀者不知道,都以為他的病情真的沒什麼了。
見到這一幕,他的境內外贊助商們都鬆了一口氣。瞎不瞎的自己不說別人也很難知道,畢竟還有一隻眼呢不是嗎?關鍵是不能讓外界一下失望甚至絕望,那可就糟糕了,代言費什麼的也不能往回要不是嗎?
11月12日,黃欣和雷奧妮各自帶著保衛們群雌粥粥的來到曼徹斯特,到的時候恰好是王艾去複檢的時候,所以王艾只能委託趙丹替自己前往機場迎接。同一時間,王艾在醫院和醫生護士握手合影友好分別,並特意遵醫囑戴著一個墨鏡出門又和記者、球迷、俱樂部官員們簡單寒暄了一陣過後才終於上車,心急火燎的往家趕!
王艾在歐洲生活這些年,女人就從沒這麼全過,最多也只是在慕尼黑的大美、小美、黃欣三人,或者老虎、獅子、黃欣三人,而現在是四人……王艾為此設定了一系列新穎玩法!
不過到家後卻發現黃欣、時文君正在傾聽雷奧妮講述王艾新的技術設想,又見遠道而來的姐姐和小美有些疲色。一想到兩人這一年來忙忙碌碌,也就壓下了心思,冷靜的加入了討論。
說了片刻,黃欣和時文君都有些累了,王艾便提著她們的行李帶她們上樓。不過在分配房間的時候王艾跟她們兩個還有隨行上來的雷奧妮和康絲明說:“房間每個人都有,但除了身體不舒服的時候都必須跟我在主臥睡!我們家,不搞東宮西宮,不搞庭院深深,不搞大紅燈籠高高掛!”
黃欣抿嘴笑、時文君翻個白眼、康絲有些忐忑,雷奧妮鼓掌笑,嚴格來說這有點侵害“正妻”許青蓮的權力,可一來許青蓮曾經放棄,回來後也巴不得,二來王艾要過的本來就不是封建大家族,而是以自由平等為核心的他設想的共產主義,所以這種主張大家早有預料,畢竟在bj的時候王艾就是這麼幹的。
“我們現在的想法是讓保衛們給我喂球,不同方向、高度、角度、速度的喂球,然後我爭取一腳處理,到一個方向上,更爭取以同樣的角度、速度、高度。或者更進一步不管來球什麼情況,我都以同樣甚至變化的角度、速度、高度處理出去。”
晚餐時,面對精神了黃欣、時文君,王艾介紹著這幾天他和雷奧妮商量的訓練方式:“過去一段時間一直是理論構建階段,如今理論已經初步成型,該實踐中推進了。”
“這麼長時間只解決了部分理論問題?”時文君有些疑惑。
“其實也不太長。”雷奧妮冷靜的分析:“上午他休息,下午去俱樂部參加訓練,只有一早一晚三個半小時的戶外訓練能進行探索。但這三個半小時裡,光各種跑就一半,另外一個多小時裡他本來是打算全部用來探索的。但我建議他不能那麼賭,萬一你新的沒練出來,舊的還生疏了呢?比賽需要怎麼辦?所以,他只能每天抽出不到半小時進行實踐訓練。再加上理論沒突破,實踐沒指引。”
時文君默然點頭,黃欣反而來了興趣:“那我們晚上一起看看?”
“好啊,你們都是足球專家級別的人了。”王艾高興的道。
晚上九點半,在已經很涼的後山林間空地上,王艾不斷喊著“快快快”,行動上卻高頻率的用各種動作接著對面四個男保衛不斷踢來、拋來的足球,儘量用各種動作將來球送到同一個方向上去。
第一次練,力量、速度什麼的都顧不上,勉強能送到同一個方向上。就這,王艾還感覺沒到極限,不斷逼迫保衛們加快速度讓他壓縮思考時間,提升身體本能。
晚上十一點,從健身房上樓的五人還在三言兩語的探討,當走到三樓拐角了,時文君和黃欣打算分別推開自己的臥室門,卻被王艾按住手臂強行推到主臥門口:“今天可是大團圓吶。”
時文君扭身躲開王艾的手臂,瞪起眼睛生氣的道:“我們四個就大團圓?”
“哦哦、小、小團圓。”王艾感慨的撓撓臉。
“小團圓?”時文君虎著臉退後兩步,忽然笑道:“那就再小一點吧!”
說完,拉著黃欣躲進了臥室並迅速鎖門,只給了王艾一串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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