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我真覺得管理學挺邪惡的。”湯牡丹不大關心正走進球場的雙方隊員,託著下巴隨心所欲的說道。
許青蓮看清了王艾也走上了球場,正和c羅說笑便放下了心:“你不知道醫生也抽菸嗎?”
“知道呀?怎麼了?”湯牡丹依然優哉遊哉。
“醫生還生孩子呢,尤其是外科醫生。”
“唔,你是說兩種心態自由切換?”
“對呀,管理學這東西算是屠龍術了,古代都是不傳之秘。可現代社會啦,變成公開討論的科學啦,什麼人性啊、道德啊、價值啊、善良啊都變成資料可以衡量、稱量的砝碼。唉,你說邪惡也對,這東西本身就是玩弄人心的,用好用壞得看人、看結果。”
“你這麼一說我舒服多了,咱家企業的好評率還是很高的。”
許青蓮拍了拍湯牡丹的手:“一個懵懂無知的姑娘走上管理崗位,基本上都要經過這麼一番心理建設的,從事務型到行政型到領導型再到科研型,一次比一次拔高、一次比一次沒人性。就像圓蔥似的,要一層一層的剝,剝完了還要撿起來,假裝自己還是那個姑娘。”
湯牡丹的手反過來握住了許青蓮的手,良久才道:“你也不容易。”
“啊哈!”許青蓮笑道:“當時可沒想到這些,這些都是後補的心理建設。有時候我會抱著王艾的腦袋一句話不說死盯著他老半天,他問我我也不告訴他,他摸我我也不管他,反正他能知道我沒生氣就當我是發瘋,你覺得我是幹什麼?我是在給自己定位。”
“你長的太快了,就像當初你跟我說過的那個默特薩克,個子長的太快了腿疼。”
“嗯……我腿不疼,我是墜得慌,哈哈。”
湯牡丹縮了縮脖子看看左右也聊天聊的熱鬧的太太團們,小聲道:“幸虧她們不懂中文。”
“你也不懂西班牙語吧?你以為她們說的是什麼高雅的東西?跟咱們一樣,關係一般的才說高雅的,關係好的全是低俗的,用不用我給你翻譯一下?”
比賽就在那不勒斯的兩個女人、家裡的一堆女人的鬆弛心態下悄然展開了。上一場老馬親自助陣也沒讓那不勒斯討到便宜,這場就算是那不勒斯主場一般人也不抱什麼希望。
除了那不勒斯球迷之外,足球是圓的不是嗎?
可惜剛開場皇馬的超巨就給了他們重重一擊,這是個平平無奇的克羅斯直塞,就因為那不勒斯的防守依然不夠緊讓王艾在開場第2分鐘就找到了機會。他在罰球區線上急速做了個假動作晃開射界起腳就打,高速飛行的足球幾乎沒給守門員反應時間。
遠道而來的皇馬球迷大聲讚美,後場的佩佩是反應了一會兒才知道發生了什麼。
“誒你知道不,他不喜歡皇馬的客場黑色球衣?”許青蓮心情美好和湯牡丹開始說八卦。
“啊?為什麼呀?我聽說他的黑色球衣賣的和白色球衣差不多?”
“這我還真不知道,為什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