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沒有想過讓你的名字更長久的停留在記錄上?”
“這種事是沒有意義的,一個記錄能保留多久沒人說得清,所以它不會是一個認真思考的東西。”
見馬凡舒意猶未盡,王艾又補充:“就好比長跑,剛上路的時候很興奮,會想著到終點好好慶祝,可真的抵達了終點就不會這麼興奮了,記錄這種東西也是。我承認,我打破記錄的時候會興奮,比如田徑兩項,但足球更重要的是勝負,記錄記錄,只是用來記下來防止遺忘的東西,它本身在足球上意義不大。”
馬凡舒瞭然的點點頭,剛要開口,忽然視線一低,啼笑皆非的道:“貓?黑貓?”
王艾這才注意到獨立就在剛剛輕輕跳上了自己的大腿,而自己的手正在下意識摸著它的頭:“不是黑貓,是夏特爾貓,一種短毛貓,跟毯子似的,厚實。法國這個天氣,北寒帶,冷,多雨,這種毛更適合。”
說著,王艾把貓放在地下,抬頭看著馬凡舒,馬凡舒道:“巴黎給你的感覺……噗,貓。”
王艾低頭,獨立正蹲在他腿上抬頭看著他,王艾笑著搖搖頭抱起貓放在地上:“聽話啊,別鬧,一會兒陪你玩兒。”
王艾再次抬頭,馬凡舒整理了一下表情:“巴黎……哈哈!”
王艾無奈的低頭,獨立又一次跳上了他的腿,正疑惑的抬頭看他,王艾用手指點了點獨立的額頭:“這麼犟呢?沒看我正和美女聊天呢?”
“抱著吧、抱著吧。”馬凡舒勸道:“它很喜歡你啊。”
“這種貓親人,行吧,你問,我抱著它它就老實了。”
“巴黎給你的感覺怎麼樣?世界名城,你也呆了兩個多月了。”
“比馬德里氣溫低一點,其他的感覺不明顯,當然,餐飲方面有一點區別,不過我幾乎都在家裡吃,感受不明顯。現在巴黎這邊也在封控,出去也要測核酸,沒法出去玩,所以對這座世界名城我的感受比較淺白。”
“能說說你和巴黎部分球迷是怎麼回事兒麼?一直都有人說,一部分巴黎球迷始終不接受你?”
“很簡單,就是上賽季歐冠我代表皇馬贏了巴黎,然後沒幾天新賽季就開始了,有些球迷心理上轉不過彎來。”王艾搖頭:“這一切真是太巧合了,今年疫情,上賽季中斷了兩個月,讓兩個賽季挨在了一起。同時,馬德里和巴黎雙雙進決賽,而我恰好從馬德里到巴黎,都趕上一起了,這兩個巧合少一個也沒這些事兒,但誰讓我趕上了呢。”
馬凡舒失笑:“確實,這一切太巧合了,不過你到現在為止參加了13場比賽,代表巴黎打進了34個球,還沒能挽回他們麼?”
王艾攤了攤手:“這就趕上第三個巧合了,球場看球和電視看球感覺是不一樣的,尤其是對本隊球星有強烈情感的球迷往往是死忠球迷,往往會到球場來看球。如果他們到了,近距離看到我,我想起碼其中一部分是會轉變想法的,但你看到了,球場空空如也,我們在面對攝像機比賽。嚴格來說,球場沒有球迷也會影響我們的狀態,我們缺乏了最直觀的表現物件。”
“我問一個有點冒犯的問題,這部分球迷對你的不接受會不會影響你和俱樂部的合作?”
王艾搖搖頭:“這不算冒犯,實事求是的說,會。俱樂部不可能不考慮球迷感受。兩個月前法國記者採訪我時我提到了冬窗離開的可能性,不要驚訝,我也不是沒在冬窗走過,所以這沒什麼,大家要保持開放性來看待這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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