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與此同時,特里戈里亞基地迎來了一位客人,正是遠道而來的紅國外租琴先生。
不知道多少天在佛羅里達一心鼓搗著自己的汽車生意的老闆丹·弗裡德金連夜飛往了羅馬,提前做好準備迎接這位貴客。
漂亮國的生意人就是這樣,一邊暗地裡政治獻金捐款給天天鼓吹政治正確、人權民主的老白左,一邊不放過巴結世界最大市場國的重要高官的機會。
琴先生的到訪在歐洲、甚至漂亮國都被媒體廣泛報道,卻在紅國刻意的冷澹處理了。
原因顯而易見,此時的紅國足球界已經不能用風波四起來形容了,簡直就是地動山搖。
丹·弗裡德金和他的兒子瑞恩·弗裡德金帶著琴先生看了一圈俱樂部,還和穆里尼奧、陳小亮熱情合影,然後琴先生就提出了要與陳小亮單獨聊聊的請求。
人家老鄉見老鄉,說幾句悄悄話,而且陳小亮只是個足球運動員,不涉及機密也不違反外交規矩,自然是沒人會有異議。
兩人就在特里戈里亞基地的一片既遠離眾人、又能被人群看到、同時幽靜的訓練場附近邊走邊聊。
陳小亮見走得足夠遠了、遠到連唇語專家都看不清口型了,開口說:“外長伯伯找我肯定不是隻想問我在這裡習不習慣、生活得好不好之類的話題吧。”
琴先生顯然沒想到陳小亮會這麼直接,不過他也不覺得奇怪,畢竟這個看上去只有18歲的孩子卻是每隔幾天就要在好幾萬人面前比賽的大場面先生:“你倒是把我的開場白給打亂了,我問了幾個見過你的人,都說你有著超越年齡的智慧,現在看來好像不假。”
兩人又寒暄了幾句,琴先生說他的時間並不多,既然名義上是閒聊,那時間就不能太長,畢竟是大國外長,一舉一動都會受旁人關注,突然在計劃外找陳小亮聊上個老半天,還不讓別人在一旁,必然會引起無限的遐想。
琴先生:“國內的新聞關注嗎?”
陳小亮點點頭,他當然知道。
最近紅國足球界的事情歐洲這邊並不太關心、但在紅國卻引起巨大新聞熱度。
紅國足球過往幾年裡許多名相關的從業者,上到足球協會程、徐、袁幾名核心人物,再到帶隊下課的李教練,還有常駐歐洲、敲過裡瑟竹槓的朱主任,與好幾名球員和已經轉崗離開足球行業的人物,全都開啟了等候踩縫紉機的新職業生涯。
琴先生:“你有什麼想法嗎?”
陳小亮搖搖頭:“我沒什麼想法,我的想法就是在歐洲踢好球,然後把自己能力範圍內的事情做好。”
琴先生笑了笑,讓陳小亮不用緊張。
他告訴陳小亮,上次吳老闆私下交給他的前任的舉報材料,起到了很大的推進作用,雖然相關人員早就被檢查部門盯上了,但既然依法治國、就得有實錘的證據。
但吳老闆刻意保護陳小亮的事情,上頭也是知道的,這一查就能查出來,那個朱主任進去之後立馬腿一軟、把和裡瑟的事情全招了。
進去的,沒有不馬上就招的。
上頭盛怒,要求檢查部門一查到底,絕不姑息。
他說在2015年,相關部門就成立了足球領導改革小組,但成果大家也看到了,足球是一個國家體育綜合水平的集中體現,也是一個聚集了國民榮耀感的重要專案,搞成現在這樣實在是誰都不滿意。
這幾年漂亮國搞事情,騰不出手來,現在開始,各方面工作有序開展,也該到了重點整治的時候了。
這次的目標就是全部推倒重來,人有問題就換人,制度有問題就調整制度。
陳小亮一邊陪他漫步,一邊聽著,始終一言未發。
琴先生見他面露不確定的神色,乾脆直接點名:“時間有限,彼此又心照不宣,我就把領導的指示直接轉達給你。”
他說,這屆世界盃已經結束了,後面兩屆、也就是2026美加墨世界盃和2030年世界盃,上面看下來,以現在的情況與基礎,一樣沒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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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基本達成的初步共識,就是嘗試申辦2034年世界盃,而屆時2004年出生的陳小亮正好30歲,2010年前後出生的這一批球員則處於24歲左右的年紀,將要走入運動生涯的黃金年齡。
現在是2023年,2010的這一批孩子是13歲左右,上頭希望從這一批孩子開始,能夠嘗試引進和建立與原來的路子完全不同的青訓模式,並且讓後面的小球員大量的接受這種新的青訓體系,這也是他當年為何點名要去曼徹斯特近距離參觀豪門俱樂部的原因。
後來體育部門嘗試著做過一些工作,布拉格斯拉維亞、馬德里競技、洛卡爾、狼隊、西班牙人、南安普頓,草蜢,甚至是某基金至今都是曼城的母公司城市足球集團的大股東之一,等等等等。
看最後看下來,有的是一心想辦足球但經濟實力有限,有的是礙於體制和合作模式做不了太多事情、有的則是藉著足球的風在幹資本外流的事,也有的只是自己想玩,本來想幫一把,但後來經歷了一些事,就不再願意趟紅國足球的這趟渾水。
但總體上效果很有限,或者說基本為零,當然,也和那幫準備踩縫紉機的人把經念歪了有很大關係。
可現在不同了,出了陳小亮,上上下下都很高興,琴先生說,不僅他自己,上頭也會抽出時間看陳小亮的比賽,哪怕再忙,看看集錦也是他的業餘愛好之一。
鑑於目前的形勢與環境,確實有人提出了讓陳小亮回來帶隊衝擊下一屆世界盃的建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