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爺,可是累了?不如休息一會兒?”
說話間,襲人把寶玉放平到床上,準備服侍他。
但前面的步驟好好的,等寶玉身子一涼,回過神來,連忙推開了襲人:“不要!不要這樣!我不能,不能……”
寶玉喃喃自語,卻沒把不能傷害你說出來。
他知道,只要能讓自己歡喜,襲人就算痛苦也會做,還要裝作愉悅。
但他既然承受過男子征伐,知道那事不是全然快活,又怎麼忍心讓這些水做的女兒為了取悅自己而痛苦。
是以,他又一次拒絕了襲人。
被拒絕的襲人羞的不得了,只草草給寶玉蓋了被子,便急步出門走了。
只留下寶玉一人犯傻。
要說這寶玉真的傻嗎?
也不盡然。
因著太虛幻鏡化作太虛鏡,而太虛鏡又成了天宮裡的舒陽持有的寶物,並沒有太虛幻境警幻仙姑來給寶玉進行x啟蒙。
而他和襲人的苟且,因為年紀小,並沒被王夫人等人發現,等王夫人和賈母授意襲人給寶玉啟蒙時,襲人自覺都知根知底了,也沒這個必要。
於是對上回稟做完了,私底下卻是又做了一遍。
而寶玉被攻之後,整天想的都是女子做這個有多痛。
不由自主就歪了。
“唉!我只當是老天無情,錯把我生成了泥做的男兒身,卻不想也是對我的迴護,我再不能抱怨老天了。”
寶玉自說自話,等待消腫,把他隨身攜帶的那塊玉氣得幾欲紅溫。
山君從未見過如此……如此……無能之輩!
他想了半天,總算想出一個形容這人的詞語。
無能,太無能了!
有這樣的家世,闔府上下捧著,卻被一個宗室子弟給幹了。
如今看樣子還不打算碰女人了,難道以後一直當被攻的那個?
越看越來氣,偏偏山君還不能不看。
他被困在本體化作的玉里,只能日復一日陪著這個呆子長大,看呆子這一生。
“我到底做了什麼孽?要受如此懲罰?”
山君常常捫心自問,卻始終沒有答案。
他早已忘了自己為了當山神,把碎雲山所有野物招走,導致附近獵戶沒有收穫,死了多少人。
或許在他看來,這只是他修行路上的一小步,無關痛癢,無足輕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