瘸腿女子duangduangduang敲了幾下薄薄的鐘,前院裡幹活的倒沒什麼,後院裡有些慌亂,隨後又恢復平靜。
有的還悄悄往前院這邊看了看。
舒陽滿意地點點頭,對這座染坊的流程頗為認可。
其實很多被救到女子聯盟的女人都有心理創傷,見了男人就害怕,更別提是見陌生男人。
如今她們敢正視自己這個男人,足以說明王荷花她們不僅僅幫助這些人擁有了自食其力的本事,還進一步幫助她們撫平了心理創傷。
讓她們對男人不再恐懼,敢於直面男人。
於是舒陽像是誤入了原始森林的遊客,被原始森林的居民們圍著打量。
有的大膽一點的,還出言調侃,問舒陽有男人了沒有,有過幾個男人。
這讓舒陽哭笑不得:“哪裡還能有幾個?一個都夠了,整天管得死死的,走大街上眼神都不能飄。”
“小哥長這麼俊俏,換了我是男人,恐怕比你男人管的還嚴呢!”
“就是啊!聽姐姐一句勸,他在乎你,才拈酸吃醋,若是不在乎,你們肯定各玩各的。”
“吃醋歸吃醋,他要是敢跟你動手,儘管找咱們女子聯盟來,我一看你就是下面的,咱們姐妹都給你做主!”
“哈哈哈……”
“對對對,這話說得對,不愛就不愛,緣盡就散,可不興打人,我們這些孃家人不答應!”
女子聯盟裡原先的老人都是青樓窯子裡出來的,說話大膽,導致後面被正常救濟的人也跟著受益,思想很快就放開了。
這一調侃起俊俏的小哥,大家都來了興致。
你一句我一句,把舒陽臊得像回門子被問興生活和不和諧似的尷尬。
連離婚後分手的路子都規劃好了。
“看來以後得給這些女人安排二婚了,不然一個個如狼似虎的,太可怕了!”
急匆匆逃出染坊的舒陽抹了抹頭上的汗,打算去別的地方看看。
走了沒幾步,一根撐窗戶的窗杆從二樓掉下來,正中舒陽的腦門兒。
“嘶!”
舒陽捂著頭正納悶兒,什麼棍子這麼隱蔽,他竟然一點都沒察覺。
抬頭一看,嗬!
只見樓上一個壯碩青年正低頭看自己,眉眼間帶著說不出的笑意,賠禮道:“在下一時失手,小哥勿怪。”
“雲大官人說的哪裡話,誰叫我偏從你這屋簷下過,這杆子打得正好。”
舒陽嬉皮笑臉地應了,卻並不顯得輕浮。
兩人一個青春年少,一個沉穩英俊。
在蟬鳴燥熱中平添幾分清爽。
直叫這街上廖廖行人看的暗暗可惜:若是配個女子,恐怕是段風流豔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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