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對那些一心向道的好道士、真和尚們道了個歉,舒陽又繼續給玄貓傳法。
貓老大的修為太低,玄貓血脈難以覺醒,先傳了法,再輔以丹藥提升修為,到時號令天下群貓,他就有了無數雙貫通陰陽的眼睛,盯著佛道兩家在幽冥的一舉一動。
“咦?小……師叔……天官!”
幽冥界上空一縷流光劃過,很快又轉回來,欣喜地打招呼,只是稱呼有點亂。
清風收了飛行法寶,訕訕地上前見禮。
論年紀他比舒陽大的多,但論輩分,實力,地位,這就差的多了。
從前他與舒陽白眉相熟,沒少打交道,稱小舒廟祝,叫白眉師叔,都叫慣了,如今一時差點兒叫岔,接連改口才叫聲天官。
“不用這樣生分,我也是隨便走走,你這是要往哪裡去?”
舒陽掃了一眼他腰間的令牌,笑吟吟地明知故問。
“嘿嘿,小侄在司天監的任期滿了,回師門閉關剛出來,恰逢地府新建,奉師命來掛職。”
清風不遮不掩,大大方方說明來意去向,以晚輩自居。
不過長生真君與天帝一脈關係匪淺,他這聲小侄也不算獻媚,就是關係有點兒亂。
白眉是長春真君的弟子,但他與舒陽稱兄道弟,長春與長生是道友,又是天帝的臣子,天帝雲燁和舒陽則有著舉世皆知的關係。
也難怪清風一開始腦子轉半天,愣是沒算出叫什麼合適。
舒陽看他通身氣度和談吐,不得不感慨大派弟子跟自己的草臺班子就是不一樣。
人家的弟子進退有度不卑不亢,惟師命是從,自己家弟子聽說打蠻人,衣服一脫上陣殺敵去了……
他算著跑去南蠻的神職人員和翠微商會夥計,死的得有一半了,前幾天秦川還請示給陣亡的人發哪種撫卹金,或者乾脆不發。
在秦川幾人看來,這些人都已經跑出去了,還能算天帝廟和翠微商會的人嗎?
他們是把朝廷放在第一位,還是把翠微山放在第一位呢?
“天官?”
舒陽像是看見別人家的孩子,一時思緒散發,清風等了會兒,忍不住出聲詢問。
“嗯?走神了,不知不覺你都已經結丹,也有獨當一面的實力了,難怪你師父委以重任。”
回過神的舒陽勉勵兩句,真身在靈海里手忙腳亂翻騰著,找合適的禮物。
送高了不好,以後遇見別人家弟子給低了顯得看不起人家,一直給高也太破費。
送低了也不行,長生觀的交情在這兒擺著。
作為長輩,賞賜東西也是一門藝術。
雲燁才辭了太上老君,就感知到後殿裡靈海翻騰,抬腿閃進後殿,坐在床榻邊緣。
巨大的靈力繭房中,舒陽的身體完美無瑕,雙目緊閉,眼皮微顫,似乎有什麼要緊事在做。
透過眉心,一個小人兒正在忙碌地翻找東西,十分緊張。
雲燁就這樣趴在繭邊,促狹地看著那個小人兒瞎忙,絲毫沒有提示的意思。
四周帷幕像是感知到天帝的情緒,輕輕搖曳著身姿,雀躍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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