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疑問的語氣，可吞天臉上的表情卻彷彿已經認定了般。

姜寧拜師的時候它也在，可是親眼見證了她的不要臉和洗腦功力的。

只是……

“她又惹什麼麻煩了？”竟是需要它親自出面來保護？

它跟在姜寧身邊也算是有一段時間，對於她惹禍的本事，也算是有幾分瞭解。

更是親眼見證了她給整個城中有頭有臉的世家全都潑了屎，潑完之後拍拍屁股就走的瀟灑。

那段時間，它甚至覺得自己都是一身的屎味。

雖說比起那些正派人士，姜寧這樣隨心所欲半點不讓自己受委屈的舉動它很欣賞。

可欣賞歸欣賞，讓它保護姜寧？

還是省省吧。

它現在很弱。

好不容易積攢了半年的靈力，它可不想一天就用光。

就姜寧那樣的惹禍精，她就是站在那裡什麼都不做就有源源不斷的麻煩找上門，它才不要。

“不管。”

吞天幾乎是在腦子裡想到了保護姜寧後日日靈力被抽空的悽慘人生，就直接拒絕了楚天的請求。

楚天感謝的話還哽在喉嚨裡，萬萬沒想到，吞天竟是如此乾脆的就給拒絕了。

他張了張嘴，還想再說些什麼，吞天直接打斷了他。

“想都別想。我要閉關了，接下來的幾年時間，都不要讓人來打擾我。”

說完，吞天將自己的身體團成了一團，再次閉上了眼睛，儼然一副不願意接受談判的樣子。

楚天：“……”

好好好，你不願意是吧？那我讓我那小徒弟親自來與你說便是。

楚天離開了，直到他走遠，吞天才再次睜開了一雙若有所思的眸子。

以它對楚天的瞭解，這個人別看外表看上去仙風道骨的樣子，實際上也是個老奸巨猾的。

他既然有了這個想法，就一定不會善罷甘休。

姜寧……恐怕遲早會找上門來。

到時，只要它短暫的恢復本體一段時間……嘿嘿，一定嚇死她！

讓她再也不敢打自己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