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你們這是在幹什麼？”

是姜鳶。

聽到這熟悉的語調，熟悉的吃驚，熟悉的做作。

姜寧頭疼。

“怎麼又是你？你是病毒嗎？怎麼無處不在？”

一連三個沒給好臉的疑問，把姜鳶的臉都要氣變形了。

“姜寧！”

瞬間破功。

姜寧雙手抱著手臂，哎呦呦了兩聲，挑眉道：“你看，這不是能好好說話嗎？為啥非要整那噁心的？”

有些人就是不能慣著，尤其是姜鳶這樣的。

容易瞪鼻子上臉。

本來姜寧是不準備搭理姜鳶的，可是一個扭頭掃了她一眼的功夫，突然發現。

不太對勁啊……

姜鳶的修為怎麼也金丹期中階了？

看出姜寧眼中的驚訝，姜鳶這才一掃剛才被姜寧羞辱的怨恨，臉上重新染上了得意。

“怎麼？你以為就你能晉升其他人都不行嗎？我修煉的可是來自上界的功法，你在靈雲宗恐怕一輩子都接觸不到吧？”

以前在外人面前還能裝一裝的姜鳶，現在是連裝都懶得裝了。

就連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現在的她，和之前判若兩人。

而聽完她的話，姜寧意外的沒有反駁。

她和碧月兩個腦袋靠在一起，嘀嘀咕咕。

就和以前一樣。

時間改變了她們的樣貌、身份和地位，卻並不會讓她們之間的感情生疏。

“有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姜寧問。

碧月摸了摸尖尖的下巴……

“嗯，是怪怪的，她身上的氣息……好像魔族呢？”

是的，讓姜寧好奇的點就在這裡。

姜鳶是實打實的人類，她的身上，為何會有魔族的氣息呢？

她們也不是第一天認識了，明明上次見面的時候，姜鳶還好好的，現在卻……

“你最近都幹什麼了？”姜寧皺眉。

要不是知道那本太極不是魔族的功法，姜寧都要懷疑姜鳶最近是不是為了贏，偷偷的修煉魔族功法了。

拜託。

嚯嚯人族還不夠嗎？

別來挨她們魔族的邊！

姜寧和碧月臉上的嫌棄實在太明顯了，簡直如有實質。

像是一根毒針扎進了姜鳶的眼球，怎麼看怎麼讓人惱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