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說，靈鏡山來了一個五系靈根？”

姜婉的聲音聽著只有十歲，可是那話語中的陰冷，卻是連聖女都覺得有些不寒而慄。

“既然聽說了五系靈根，你應該知道，那個人是你姐姐吧？”

聖女企圖用親情來從姜婉的臉上看到一絲神色變化。

倒不是為姜寧打抱不平，她只是單純的想看看姜婉在知道那個人是自己姐姐之後，到底是什麼反應。

好歹是個人族，總不能一點人性都沒有吧？

可事實證明，姜婉確實沒有。

“姐姐？”姜婉的笑聲帶著幾分嘲弄，“一個從小沒見過幾次面的傻子罷了，也配我叫她一聲姐姐？”

更何況！

那個人她也叫姜寧！

叫姜寧的都該死！

聖女沉默了。

是啊，姜寧那樣好的天賦。

卻甘願為了姜婉這樣一個冷心冷情之人，做家族見不得光的底牌，不是傻子又是什麼？

而姜婉，也絲毫沒有隱瞞自己來此的目的。

她不在乎姜寧到底是怎麼擁有的五系靈根，傻病又是怎麼好的，反正……

“我要姜寧的靈根！”

姜婉眼中是勢在必得的光芒，看的聖女一陣心驚。

“姜寧也是姜家人，你這麼做就不怕姜家怪罪？”

姜家人在靈鏡山失蹤，可不是尋常弟子失蹤那麼簡單的事。

要是鬧大了，靈鏡山的威望很容易受到影響！

聖女的勸說姜婉就好似沒有聽到一般，她在聖女的面前坐了下來，平視著她的眼睛，眼中滿是不屑。

“你是以什麼身份和我說這種話？別忘了，我才是姜家的天才！一個爹不疼娘不愛的姜寧，死了便死了，你真的以為姜家會在乎？還有，別忘了，過了下個月，我才是靈鏡山的聖女，而你，什麼都不是。”

是啊，仙帝對姜婉很看重。

甚至已經決定了下個月的收徒大典後，就會讓其代替自己的身份，成為聖女。

而她，將會回到仙族，為這段時間的辦事不力而接受懲罰。

想到這裡，聖女心中說不出的酸澀。

明明她為仙帝付出了這麼多，難道還不如一個十歲的女童嗎？

“那你好自為之吧！我這裡不歡迎你，你走吧。”

聖女的心揪痛了一瞬。

擔心被姜婉看出她的脆弱，聖女直接下了逐客令。

最起碼，現如今，這靈鏡山的聖女還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