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看太上皇和皇上的表情，顯然沒有就這麼輕易放他離開的意思。

二皇子心中焦灼，卻也只能強裝鎮定的重新坐下。

“小杰，你去看看，當初把你關起來的人是不是他！”

太上皇走下自己的座位，旁若無人的牽起皇甫傑的手，將其帶到了二皇子的面前。

二皇子手心都溢位了冷汗。

這麼多年他雖然沒有去過地牢，可難保皇甫傑的記憶中還有他得樣子……

但事實證明，他想多了。

以他如今這份尊容，皇甫傑要是能夠認出來，那就真是見了鬼了。

果然，皇甫傑在二皇子的面前站定，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又圍著他轉了好幾圈，依舊沒有看出來什麼端倪。

其實他只記得是一個小哥哥把自己關了起來，至於小哥哥長什麼樣子……他早就已經不記得了。

“小杰想不起來了。”

小杰搖搖頭，看向了太上皇。

太上皇心疼的在他的頭頂揉了幾下，絲毫不介意這個腦袋據不完全統計，可能已經有二十多年沒有洗過了。

他臉上卻看不出半點的嫌棄。

“算你運氣好，不過你也不用高興的太早，若是小杰想起來這件事真的是你所為……我想你應該知道手足相殘的後果！”

西洲皇室人丁不興，這才有了一個不可手足相殘的規定。

二皇子儘管始終覺得大皇子是個草包，這麼多年也始終沒有想過要弄死他，就是因為這個規定。

再次聽到這個規定，二皇子眼底閃過一絲陰翳。

當年正是因為皇甫傑的失蹤，加上父皇一直無所出，這才會定下這麼一個規矩。

要是早知事情會變得這麼麻煩，當初他就應該直接殺了所有人！

那樣作為父皇僅剩的唯一一個兒子，就算是懷疑他，也只能立他為太子！

以前，他想要得到這個位置，為的是權利。

而現在……

他的目光不由得看向了坐在高臺之上的皇后……

嘴角露出一絲苦笑。

都說旁觀者清，姜寧像是一個看戲的觀眾一樣站在最高的位置，很容易就將所有人的表情盡收眼底。

嗯……

就很難評。

找到皇甫傑皇上不應該是最開心的嗎？怎麼感覺太上皇的反應比皇上還大？

還有，二皇子你說話就說話，你眼睛總往我們這邊瞟幹什麼？

肯定不是看她。

方嬤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