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彥生，“……”

摔！不給你說什麼啊！

羅彥生冷汗一下就流了出來，覺得姜寧這是在試探他，根本不敢再提這件事。

反觀沙壁，整個人都有種被打擊之後的歇斯底里，“為什麼？你為什麼不答應！你就是見不得我好！你就是記仇我以前欺負過你，憑什麼？就因為我是個下人就要被看不起，就要被你這麼欺負嗎？”

沙壁聲嘶力竭，院子裡的下人都面有戚色。

是啊……

難道就因為他們是下人就活該低人一等嗎……

“是啊。”姜寧緩緩吐出兩個字，像是沒看到他們那震驚和不敢置信的眼神一樣，眼神中沒有任何溫度。

“你是怎麼做的下人自己心裡沒點逼數？”

一句話，堵的沙壁啞口無言。

整個人頹然的坐在了地上……

姜寧繼續道：“這裡的人有一個算一個，你們無非不是看中了姜家的權勢和地位為了得到更好的庇護和資源才自願賣身為奴。這麼多年姜家沒有虧待過你們半分，下人是你們的工作，除了賣身的錢，姜家還會每個月額外支付你們工錢和修煉用的資源，現在你們問我為何你們低人一等？”

那是因為你們自願賣身為奴的那一天，就已經把自己擺在了一個低人一等的位置。

姜寧說完之後整個院子裡都陷入了一片安靜的詭異氣氛之中。

那些賣身為奴的下人們臉色慘白，像是被戳到了什麼痛處一樣。

沙壁也不再掙扎，任由自己被拖了下去……

姜家對她們的寬容已經快要讓她們忘了，自己是簽了賣身契的。就算是姜家發賣或者是殺了她們……那姜家都沒有任何的過錯！

這個世界就是這樣子的，為奴者沒有任何的話語權。

姜寧搖搖頭，為這些人心不足的傢伙感到無奈。

姜家從來不缺自薦者，所以那些父親賣女兒，長輩賣兒子的他們從來不需要。

姜家招收的下人都是自願賣身的，沒成想姜家對他們的寬容反而讓他們這麼放肆。

看不出姜寧到底是什麼情緒，羅彥生乖巧的站在一邊，含著胸，駝著背，脖子微微前傾，時刻等待著指示的樣子。

姜寧，“……倒也不必如此。”她到底是做了啥讓這個曾經那麼狂妄的傢伙變得這麼怕她？

……

“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書房裡，姜寧一坐下便迫不及待的詢問。

羅彥生剛剛彎下膝蓋，屁股還沒等坐在凳子上呢，聽到問題趕緊站直了身體。

姜寧，“……你坐。”

羅彥生，“謝……謝。”

小心翼翼的坐下，屁股也只敢挨著一個小邊，三分之一的位置都沒有，很是拘謹。

“這件事就要從一個月之前開始說起了……話說那天，天上突然傳來異動，晴朗的天空突然被一道白光劈成了兩半，剎那間，霞光漫天，鳥語花香……”

姜寧，“……”沒說話，只是伸出手捏住了身旁的茶杯，一個用力——茶杯變成了粉末。

姜寧，“再說廢話這就是你的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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