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著身子，窩在他過於寬闊的肩背上，汐語不知手往哪裡放，又怕掉下去，只能略微扶著他的肩。

白烈沒注意到她的小動作，步履輕快，唇邊不自覺露出笑意。

小雌性太輕了，他幾乎感覺不到什麼重量。只有美好柔軟的觸感，和馨香的氣息圍繞著他。

心神微微盪漾，真想讓這一刻停在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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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兩人出發去河邊後，洞外來了個人。

男子眉目如畫，神情淡然。

他本可以透過虛空幻影，察看她的近況。卻還是抑不住心底的衝動，來到此處。

遠遠看見虎獸帶她離開，這才現了身。

他也不知來這要做什麼，餘光瞥見地上痕跡，卻不禁眼神微閃。

走得近了，那被風吹亂的筆劃，還是讓他辨出了是何字。

“早知如此絆人心，何如當初莫相識”。

月白心底一窒，眼中露出一絲痛悔。

知她不願再見他，才急急下山。可是，她竟後悔認識了他嗎？那些雪山上的回憶，她都不要了嗎？

他緩緩蹲下身，伸手去觸碰那些淺淡的字跡。不禁去想，她是以怎樣的心境，寫下這些。

一陣風來，將那僅剩的一點痕跡也吹散。

他閉了閉眼，壓下心口的炙痛。耳聽得遠處腳步聲，定了定心神，起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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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烈在火堆上架起一口大鍋，按小雌性的指示，找來了蔥姜佐料等。

其實他以前做過魚，也知道如何處理。但還是裝作什麼都不會的樣子，讓小雌性一步一步教他。

因為剛剛在河邊，她講解的時候便沒有精力再想其他。來看來轉移注意力，是個不錯的辦法，不由更高興幾分。

鍋中放入切好的肥肉，提煉出油脂，將瀝乾水的魚煎至兩面金黃撈出。

蔥段，薑片，花椒，八角放入，煸炒出香味，再倒入清水，沒過魚身。

放鹽，胡椒粉。沒有醋去腥，便放了事先找來的酸酸果。

汐語嚐了一口，那果子的酸度絲毫不亞於檸檬，酸得她小臉皺成一團，牙都要倒了。還是白烈及時遞給她紅彤彤的甜果子，才得以緩解。

她驚奇的問他，空間裡怎會有這麼多東西。

白烈笑笑沒說話。

他不會告訴她，自她走後，便多了一個習慣。那就是儲藏各種藥草，食材，調味品，凡是她可能用上的，他會全部收進空間。

接下來，轉小火慢燉。

等待期間，白烈又生了一個火堆，在烤了幾串蘑菇，番薯，獸肉。知她胃口不好，想多備幾種，供她選擇。

兩人時不時說幾句話，雖大多是白烈主動開口，不過小雌性都認真給予回應，不再傷懷，讓他欣慰不少。

“汐語小雌性，除了香菇雞肉粥，你還喜歡吃什麼？”

汐語微愣，“我不挑食，都可以，你不用麻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