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汐語小雌性,我有事想請你幫忙。”撓了撓頭,臉上帶了一絲靦腆:
“說來也怪,最近肚子上的傷口時不時疼一下,但我瞧著沒什麼不同。若小雌性現在不忙,麻煩你幫我看看可以嗎?”
汐語一愣,沒想到會出現這樣的事。
她的靈力源於月白,按理說不該出什麼紕漏才是。
“我這就幫你看看。”環顧四周,“那有一個大石頭,你坐下吧,我先把脈。”
浪洱依言照做,將手伸了過去。
汐語蹲下身,觸上他的腕部。反覆幾次,沒發現什麼問題,蹙了蹙眉。
“我再看看你的傷吧。”
浪洱掀起獸皮衣一角,露出了一條猙獰的橫穿腹部的疤痕。
汐語伸出雙手,閉上眼睛,調動治癒力。
浪洱肆無忌憚的打量著嬌美的臉龐,嗅聞著令人迷醉的幽香。
下意識緩緩俯身,待距離她的唇不過毫釐時停下。
自那日後,他幾乎夜夜夢見她。
凝脂的肌膚,嬌柔的吟哦......
她的一切都讓他血脈噴張,滿頭大汗粗喘著醒來。
真可惜,這一切只能在夢裡。
今日正好輪到他在附近巡邏。
用烏鴉特意引開那人的注意力,才讓小雌性在回到洞穴前被他攔截。
他緩緩後退,看著自她掌心而出的靈力,這股不屬於獸世的力量,對於祭壇的開啟,似乎比靈獸還要強。
不過,他可捨不得。
過了好一會兒,汐語依舊沒查出什麼問題,收了手。
起身的剎那,身體不由一晃。
狼洱眼疾手快的扶住她,順勢不動聲色的將人半擁進懷裡。
“小雌性,你怎麼樣?是不是用力過度了?都怪我......”
汐語站穩腳,“沒事,不是你的錯。”月白說她的靈力已不會讓她再暈倒,果真如此,現在只是輕微脫力。
覺察到兩人的姿勢過於親密,忙掙脫出來,後退一步。
“那個,浪洱,我暫時沒查出什麼,你還有哪裡不舒服嗎?”
空蕩蕩的手讓他面上轉冷,聽到她的話瞬間恢復正常,搖了搖頭,“沒有了。對不起,給你添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