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姑娘提醒,是我的錯,再也不會了。”
女人站起身,擦了擦臉上的淚水,抱著孩子來回踱步、輕哄。
陸瑤從空間裡取了一隻荷包遞給她,“這裡面的銀子,應該夠你將孩子撫養長大,至於讀書的費用,就要你自己去掙,等叛軍被消滅,你便帶著孩子回鄉下去吧,記住,這是你相公唯一的血脈。”
“多謝姑娘的大恩大德。”
女人接過荷包,再次跪下朝陸瑤磕頭。
“行了,我要走了,至於這兩具屍體,如果你害怕,便去隔壁屋躲著,那邊院裡沒人。”
她已經用神識探過了,隔壁院子裡空蕩蕩的,可比這邊屋子好多了。
“知道了,我這就去。”
女人將孩子放在床上,麻利的收拾了幾件衣服,再次抱起孩子,戀戀不捨的看了眼地上的男人,快步出了屋。
見她走了,陸瑤便也離開屋子,朝她發現了幾個叛軍而去。
手起刀落,猶如砍瓜切菜,很快幾個壯漢便見了閻王。
將幾人搜刮一空,陸瑤迅速轉換場地。
自從神識可以外放之後,陸瑤再也沒有迷路過,這神識當導航用,真是再好不過。
夜越來越深沉,不知是神識用多了的原故,還是困了,陸瑤感覺眼睛不時的往一起粘,人也打不起精神。
書上說“磨刀不誤砍柴工”,她決定先休息休息再行動。
找了個隱蔽的地方進入空間,她連梳洗都免了,直接倒頭就睡。
就這麼累了進空間休息,歇好了就出空間殺叛軍,陸瑤將她遇到的叛軍殺了個精光。
她只管自己殺的痛快,卻不知給城中的官兵與倖存的百姓帶來怎樣的震撼,也讓剩下的叛軍人人自危、惶惶不安。
縣衙的宅子裡,住著身穿官服的縣令以及護衛他的幾個衙役,還有伺候他的丫鬟、僕從。
他們每一個人身上都多少帶著傷,顯然是與叛軍經過激烈廝殺的。
“公子,您說那無名英雄會來到這裡,殺了圍在府外的叛軍嗎?”
一名年輕的小廝問向身旁眉頭緊鎖的縣令。
“不一定,據暗衛的調查,叛軍死亡最多的是城西與城北,城南、城東這邊就只死了廖廖幾個,可見那無名英雄只在那邊活動,也不知道他會不會過來這邊。”
這縣令長得文質彬彬,一副讀書人的儒雅氣質,光從外形看,是個溫和俊逸的翩翩君子。
“但願他今天能來城東,府裡的食物不多了,再被困下去,咱們就要餓肚子了。”
小廝摸著空空的肚子哀嘆一聲,滿臉的沮喪。
他從小跟在公子身邊,不說吃的如何,至少從沒餓過肚子,可如今…不止他吃不飽,他家公子也要忍飢挨餓。
做為下人,受點苦倒沒什麼,可他家公子身份尊貴,萬一…他都不敢想那後果。
“大人,叛軍又開始攻門了。”
門外有衙役稟報。
年輕的縣令深吸一口氣,抬步走出屋子,看著站在院子裡的幾個衙役大聲喊:“叛軍這是不將咱們殺了誓不罷休,自從被那些賊人包餃子圍在府裡,咱們就沒吃過一頓飽飯,如今更是糧絕,大傢伙再不拼命,怕是要完。
既然早晚是個死,不如與他們拼了,殺一個夠本,殺兩個有的賺。”
說完,他取過放在桌子上的一把劍,直衝大門而去,“衝啊!與賊人拼了。”
到底是主子,他都衝了,那些跟著他的下人自然要跟著,不然,主子不好了,他們這些下人又能有什麼好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