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燕,過來把這些飯菜端下去,順便將門關上,你也不用在門口候著。”
金燕聽到吩咐,進屋將托盤端走,又關了門,屋子裡頓時安靜下來。
“連唯一的丫鬟都被遣走了,那誰給咱們燒熱水?”
林則成目露疑惑。
“她一個人也忙不過來呀~哎呀~你要一直坐在這裡嗎?時間不早了,你不休息?”
就古代這種大浴桶,靠一個人燒水、打水,還不得把人累壞了?
再說,事後沐浴這種事,一遍又一遍,幹了什麼,做了幾次,上到主子,下到僕從,都知道的清清楚楚,簡直是一點隱私都沒有。
“那…”
林則成還待說什麼,卻被陸瑤堵住了嘴。
洞房花燭如此人生大事之前,他還在這婆婆媽媽,簡直是士可忍,孰不可忍。
前期是陸瑤這個有過幾次經歷的在引導,後期便成了林則成的戰場。
沒有衣服的阻擋,林則成的樣子和平日裡的一本正經、紋絲不亂相比,太有誘惑力了。
雖然沒有經驗,但到底年輕,學習力強,很快便反客為主。
月亮高掛,屋裡的龍鳳燭閃著幽光,有幾分昏昧,已經夜深,床上的倆人仍在酣戰。
在林則成的眼裡,他家娘子此刻的樣子美極了,發出的聲音動聽無比,比那些有名的樂曲大家彈奏的樂曲還要好聽。
動情時,她的眼尾泛著紅,將她本就精緻的容貌襯托的更多了幾分瑰麗。
此時此刻,林則成越看越激動,動作幅度也越來越大,那樣子,恨不能將眼前的人拆吃入腹。
“相公,你饒了我吧,我受不住了,咱們早些休息吧。”
已經三次了,而且一次比一次時間長,雖然有異能的修復,她的身體並沒什麼損傷,也只有剛開始的時候難受了一下,可也不能如此不管不顧。
她倒不怕,就怕林則成用力過猛,壞了身體,他們以後還有幾十年要過呢,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得細水長流才行。
“可為夫看著這樣的娘子,根本睡不著。”
林則成聲音暗啞,透露著疲憊。
“相公若睡不著,咱們便聊聊天,相公給我說說侯府的事,免得我以後回去,兩眼一摸黑。”
他們早晚要回去,總不能人對侯府的事一無所知。
“既然娘子想聽,那為夫便給娘子說說。”
“嗯~”
陸瑤在他懷裡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靠著,靜靜的聽他說。
“說起來,我們林家是靠宮裡的娘娘發家的,我祖父是孤兒,祖母雖是大家小姐,卻也是父母雙亡,寄人籬下。
那年大旱,祖父逃荒途中被祖母所救,兩人同病相憐、暗生情愫。
祖母不顧親戚的反對,執意要嫁給祖父,因此惹惱了親戚,被趕出家門。
他們倆身無分文,靠著祖母當了唯一的鐲子過活,好在祖父有做豆腐的手藝,靠著這個勉強度日。
自從有了父親和姑姑後,家裡的運氣突然好了起來,祖父做的豆腐入了貴人的眼,祖母又在上香途中救了個大戶人家的老太太,竟是從勉強溫飽直接到了小康。
有了閒錢,祖父便將父親送去了學堂,姑姑也被那大戶人家的老太太接去,跟著她們家的小姐一起學習。
隨著年齡的增長,姑姑的容貌越來越美,規矩也學的越來越好,除了家世,比那大戶人家的小姐也不差什麼。
父親的學識就有些差強人意,在他十五歲那年,勉強考了個童生,之後便再無進晉。
十八歲那年,他與恩師的女兒周氏暗生情愫,結成連理,同一年,姑姑與那大戶人家的大小姐一起被送給了貴人當妾,而那貴人,便是外出遊玩的當今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