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對夫婦中的婦人開口安慰她家的小孩的憂慮。
“別擔心,那個子月自身都難保了,根本沒有那麼多的心思去操心其他人,就算出現了她又能做的了什麼呢?前幾次也都是這樣子的,嚇唬我們而已。”
“她就算幫助了,我改變不了什麼,你就別擔心了,所有人都可以做祭品,唯獨她不可以,她是山神的孩子,她要是死了,我們估計也就沒有活下去的機會了。”
“當然,如果把我們逼上絕路的話,我們也不介意拉上子月。”
那位婦人低聲說出了這句話,普通人聽不見她這低語,但是棲梧她們可以聽得見。
子月的手緊握了一下。
她不是不能成為,只是因為忌憚她的身份而已,她要是死了,她的母親確實可以讓這個村子裡面的所有人都去死。
但她不一定能打包票。
她的母親是一個心軟的生靈,那些村民哭幾句沒準就能輕輕接過這件事情,畢竟她又不是山神的親生女兒,她只是一個收養的養女而已。
比起已經開始衰落的養女,這個村子裡面的所有人可以說是都是她母親看著長大的,再壞…也是她看著長大的。
論感情,她不敢去比。
“那個陣法都撐了幾百年了,不可能這麼輕易的被那個修仙者的雷劫給劈碎的,可不要小看這個陪伴了我們村子幾百年的陣法,佈置這個陣法的人修為可不差。”
“所以別擔心了。”
棲梧聽到這句話,不屑地笑了笑。
這個人的修為可不差?或許吧,畢竟幾百年呢,我自己的都不一定敢說這個能撐幾百年。
再怎麼不差,幾百年了,撐了那麼久,也該休息一下了吧?陣法一直以來都是消耗品,才不是什麼耐用品呢,劈幾下也是遲早要碎的。
那個孩子聽言也不再擔心,而且還心情好的,上一邊玩去了。
怎麼知道這個孩子心情好的上一邊玩去了?因為棲梧的神識就沒有斷過。
“他們確實不用擔心了。”子月說這句話的時候是用極小的聲音出聲,棲梧看了一眼她。
子月繼續說了下去。
“因為現在要擔心的是他們自己了,陣法什麼的早就沒了。”
子月說到這裡有些躍躍欲試,就像是看到獵物即將進入圈套的獵人一樣。
“你等會兒再上。”
棲梧壓住了對方想要衝上去的行動,說完這句話就在那裡發訊息,棲梧發完訊息之後,就在那裡想事情了。
就在剛剛她重新把這群人所說的話全部都理了一遍,然後就發現了一個問題。
渡完劫現在都是有一陣虛弱期的嗎?那我怎麼沒有?
允酒:“廢話,你當然沒有啦,你以前第一次被雷劈的時候,那虛弱期讓你什麼都幹不了,而且你和別人不同,別人休息個一週就沒事了,你倒好休息好幾天才能緩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