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陳福求見。”陳福低沉的嗓音突然在門外響起。
沈清婉頭也沒抬:“進來。”
陳福這才進來,左右看看,確認無人後仔細關好了門,躬著身子快步走到沈清婉案前:
“娘娘,坤鸞宮果然如娘娘所料有了異動!”
“哦?”沈清婉神色不動,將筆輕擱在筆架上,抬眸看向他:“我昨日才叫你去盯著,這才不過兩日,她就按捺不住了?”
沈清婉起身,坐到榻上,斜倚著茶几,動手給自己斟了杯茶,啜了一口,抬眸:
“你且說說,都瞧見了什麼?”
陳福理了理思緒,悄聲回稟:
“奴才按娘娘吩咐,守在坤鸞宮外面,剛過了子時,宮中戍衛空虛的時候,念夏穿著一身黑斗篷,戴了兜帽,從坤鸞宮的後門溜了出去,一路去了冷宮後面那個無人打理的假山旁邊。”
“她捂得嚴實,若不是奴才這兩日刻意盯著,認出了她的身形,便是說什麼也看不出那是念夏的。”
“那地方本就偏僻,她選的時間又晚,即便是巡夜的侍衛也不會往那邊去。”
“她到了沒多久,就有一名內監過來與她匯合,奴才看著,那內監身上穿的,是慎刑司的衣服。”
“那地方實在太過安靜,奴才不敢靠的太近,只是遠遠看著,聽不清他們說了什麼,只見沒說幾句話,念夏便給了那內監一沓子銀票,因紅色的印章在夜裡比較顯眼,奴才才敢確定那是銀票不是別的什麼。”
“那內監拿了銀票要走,結果不知怎麼,沒走幾步,他就暈了過去,念夏拿石頭將人砸死,扔旁邊那野池子裡去了。看著人沉底了,她才回去的。”
沈清婉聽著陳福彙報完,輕輕放下茶盞,問了一句:“可有人瞧見你麼?”
陳福搖了搖頭,篤定的說:“娘娘放心,奴才本身就有功夫,腳步輕,又刻意藏的隱蔽,絕對沒人瞧見奴才。”
沈清婉讚許的點頭:“那就好。”
既而她輕嘆:“皇后……我雖知道皇后能穩坐後位定然不像表面那樣端柔和善,卻也沒想過,她竟如此心機深沉,竟是最陰毒的那一個。”
陳福不解:“只是奴才不明白,皇后為何好端端的,要讓自己貼身的丫鬟去殺一個慎刑司的奴才?”
沈清婉嘴角凝了一絲譏誚的冷笑:
“小連子是豹子襲擊這樁事唯一能審出東西的奴才,誘他喝酒的小安子已經死了,到底是真喝醉了酒自己失足溺斃,還是誰按頭給他淹死的,誰又說得準呢。”
“如今只剩小連子一個,誰吩咐了他辦事,誰就定然不想他從慎刑司活著出來。即便她是皇后,也總有手伸不到的地方。特別今日柔妃提了要請皇上讓大理寺去審,她自然是急了。”
“我若猜測的沒錯,應該是皇后給這內監傳的命令,讓他把小連子悄無聲息的弄死,而後再讓念夏假借給這內監好處的由頭將他騙出來,再將他也解決了,畢竟,死人,是絕對能保住秘密的,這樣就算再查,也是個死無對證。”
陳福有些被繞暈了:“娘娘是說,豹子襲擊妃嬪,是皇后的手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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