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池萱又有些懊惱:
可惜不能配劍,不然她還能再英氣幾分,沒準娘娘更喜歡……
全部人都退去,殿內只餘下了池萱沒有起身。
沈清婉見她神色躊躇似乎有話要說。
便貼心的揮退左右,殿內便只有沈清婉和池萱二人。
不說她是池淺的妹妹這一層關係,單是這姑娘每每單獨面對沈清婉時眼中展現的親近之色,沈清婉便對她格外關照。
只是池萱似乎很容易害羞,每次沈清婉瞧著她想親近自己又不敢糾結的模樣,都覺得十分有趣。
池萱入選進宮也有些時間了,這段時間的相處總算讓她現在面對沈清婉時,神色自然了許多。
並不是沈清婉打趣一句就能變成雙頰通紅的小結巴模樣了。
沈清婉好奇的看著她,溫柔開口:“池妹妹可是有話要單獨與本宮說?”
池萱聽到娘娘問話,才忙心中一激,從自己的沉思中驚醒過來。
捋了捋思緒,才抬眸回望向沈清婉:
“娘娘,嬪妾的確是有話要與您稟報,娘娘也知道,嬪妾的哥哥前幾天剛剛出徵。”
沈清婉和善的點了點頭,看向她,鼓勵她繼續說下去。
“嬪妾的哥哥剛剛出徵,在那之前,他找機會給嬪妾送來了一封家書,叮囑嬪妾,要好好告訴娘娘,防備金幽月。
皇上近來十分寵愛她,導致她不復從前那般安分。
哥哥懷疑,她在刻意挑動啟祥戰亂。
哥哥雖不知後宮詳細情形,但對此事也是有所推斷。
此次哥哥出征,正是金嬪一直有意勸導才讓皇上下了這糊塗旨意。
論說,嬪妾不該說皇上的不是,嬪妾也知這是大不敬,只是在娘娘面前,嬪妾不願藏私。
皇上此舉,實在是大錯特錯,哥哥的意思,即便強行出征,此戰,大機率還是要敗的。
並非哥哥怯戰。只是,啟祥根本對西疆的戰地不熟,那裡易守難攻。
上次的兵力損耗根本還未修養調整過來,失敗的原因又尚未破解,如今勉強出戰,又能有什麼好結果呢。
且不說勞民傷財,單單是士氣一項,就難以再如從前。
啟祥若一直戰敗,周邊附屬小國怕是也失了敬畏,慢慢生了反叛之心。
倒時,啟祥沒有良將,只怕再想壓制,就難如登天了。”
池萱嘆息一聲,她也知道此事已成定局,和娘娘抱怨幾句,屬實是自己實在忍不住。也沒想著娘娘能改變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