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人命如草芥的時代。
“那不會,我必定保證你的安全,怎麼能叫財神爺被王老闆這種貨色傷害呢……”
兩人東一句西一句的鬼扯起來。
夜幕降臨,心思沉重的姜念根本睡不著覺,站在廊下看著天上的星星。
突然從西邊牆頭翻過一人來,把姜念嚇了一跳。
怎麼王離今夜不在屋頂嗎?
他正準備大聲呼救。
“是我”
有點耳熟的聲音傳來,原來是穿著夜行衣的張大人。
姜念暗自翻了個白眼,堂堂的知府大人好好的有門不走,淨學些偷雞摸狗的行為。
“原來是張大人大駕光臨,這麼晚了過來有什麼事嗎?”
姜念心裡吐槽,但姜念不說。
“確實有事,我們進屋說吧。”
張大人拍拍衣襬上看不出的灰塵,抬腳往西廂房去了。
有什麼事白天不能說嗎?
還好姜念現在是個男兒身,不然這場景真是一言難盡。
張大人一點不拿自己是外人,徑直拿起桌上的茶壺倒了杯水。
等姜念關上房門後開口說道。
“那黑衣人的身份,想必陳掌櫃已經同你說了。”
姜念只點了點頭,沒說話。
“不知陳掌櫃可有向你說明我的身份。”
“說了。”
“那好,那我就開門見山了。那黑衣人是鑫達手下,鑫達是為太子殿下效力。你為飛雲客棧出謀劃策,算是為允安王效力。姚大所處碼頭是淮水城本地勢力。”
張大人說的這些姜念都知道,所以只敷衍的不停點頭。
誰知張大人話頭一轉,道出了些隱情來。
“三方勢力暗自在淮水城盤踞,靠著各方貿易愈發壯大,如此重要的城池中卻唯獨沒有陛下的耳目在此。我父親是當朝太師,百官之首自要為陛下分憂。”
“世人只知我同我父親政見不合,才被貶來這淮水城做官。實際上是我二人做了這一齣戲,為了能光明正大的前來淮水城,又不引起各方注意。這些年來我暗地裡平衡淮水城各方勢力,也將三方一切動向告知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