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扯出個笑臉來,有些尷尬的說道。
“也許可以?”
“反正世子現在已經平穩了些,我們到時候再試試就知道了。”
剛剛還在笑的林月寒聞言白了陳掌櫃一眼,對他這句話表示十分的不贊同。
“此處和藥王谷相隔千里,不知老藥王何時才會趕來?還是祈禱唸哥哥不用吃第二顆吧。”
生死之事,怎麼叫試試。
萬一有什麼問題,豈不是在拿念哥哥的性命做兒戲?
“那是自然。如今世子的情況既然已經平穩,我們幾人便輪番守夜。省的等世子好了,我們又倒下了。這院落裡廂房離此處都近。若有什麼變故也能及時趕到。林姑娘,要不你先去休息吧?”
只要是對姜念好的事情,林月寒都沒什麼意見,一口便答應了下來。
說好輪流守夜,陳掌櫃卻沒有叫醒林月寒。林月寒這一覺睡到了天大亮,待她揉著眼睛反應過來自己身在何處時,顧不上穿鞋,跌跌撞撞的跑進了姜唸的房間。
“念哥哥!”
驚慌失措的林月寒在看到床榻上安靜躺著的姜念時,頓時安下心來。
還好,念哥哥沒有趁她睡著的時候離開。
守夜的陳掌櫃不知去了哪裡,這會兒屋內沒別人。
趁著這時刻,林月寒從懷中掏出一隻已然發黃的編織草狗放在了姜唸的床頭,定定的望了姜念幾眼後,忽然雙臂抱膝埋頭痛哭起來。
她不止為了姜念悲痛,更是看著此情此景,想起了自己快要記不清的母親。
她的母親在快要離開人世的時候,是不是也如姜念這般?
對外界的事情一概不知,只安靜的躺著,任由時間流逝帶走她的生命?
直到衣襟全被淚水浸溼,林月寒才逐漸停住哭泣。
抬眼望向那隻草狗,又回想起當日姜念在編織草狗時,那副得意洋洋的、輕鬆愉快的樣子。
如今易碎的草狗還在,人卻倒下了。
林月寒一時間心中酸澀不已,不禁俯趴在姜念床邊,握住他的手輕聲說道。
“念哥哥,你要快點好起來,別離開月兒好不好?”
自是無人說話,回應她的只有油燈裡的燭火,“噼啪”一聲爆出了燈花來。
林月寒就當是姜念答應了。
時間緩緩過了快三日,出去送信的影衛沒有傳回半點訊息,反而是京城之中如雪花般的信件飛進了汾陽。
當今天子自然已經得知姜念以及使團遇襲一事,得知訊息的那一刻頓時氣的一個倒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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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不說姜唸的重要性,只單單使團遇襲便不是件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