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沿著後河街又行進了約一炷香的工夫,在一扇黑色小門前停住。
玄英開啟門鎖,齊渝下車掀開車簾,望著兩個麻袋,彎腰抱起一個。
“主子,奴才來。”玄英快步上前接過。
齊渝本欲一人抱一個,然麻袋入手瞬間,齊渝便意識到自己高估了自身力量,幸得玄英及時援手。
齊渝手扶車架,看向鷹驍,“你不下來?”
鷹驍迅速從馬車中爬出,立定後,瞥了眼剩餘的那個麻袋,短暫掙扎後,抱起剩下的麻袋跨進小院。
齊渝下意識地咬緊腮幫,再度深感自尊心受挫。
齊渝踏入院中,發覺院子面積不小,正中央設有石桌,右側尚有一口水井,晨起練刀想來毫無妨礙。
趨近正房,玄英正在解麻袋,齊渝環顧房間,雖顯破舊,卻頗為潔淨,想必是新近打掃過。
“主子,可要喚醒他們?”
齊渝轉身,見床榻上一黃一灰昏迷的兩人,上前數步。
待看清床榻上兩人的相貌,齊渝頓時眉頭緊皺,沉聲道:“綁錯人了。”
“綁錯人?”玄英驚愕。
指著身著黃色外袍的小郎說道:“前幾日去祈福寺的便是他,奴才親耳聽聞書齋老闆稱他為蕭小公子。莫不是咱們中了圈套?”
齊渝面色陰沉地靠近昏迷的蕭慕寧,這圓圓胖胖的面容怎可能是那面如傅粉、相貌瑰麗的蕭慕寧?
“主子此前可是見過這蕭小公子?”
齊渝並未回應,而是伸手捏住蕭慕寧的臉頰。
原身此時確未見過蕭慕寧,初次相逢,乃是在他與靖王大婚次年的春獵之上,遠遠一望,驚為天人。
身姿飄逸挺拔,雙眸朗若寒星,氣質高傲冷峻,眉心一點紅痣,更添幾分魅惑之意。
齊渝捏著蕭慕寧臉頰的手指微微一頓,指腹下那軟綿光滑的觸感令她險些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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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移至他的眉心,齊渝察覺其上似有一層粉脂。
伸手輕搓幾下,果見一顆米粒大小的紅痣浮現眼前。
“主子,可要叫醒他,確認身份?”
齊渝縮回手,點了點頭。
她委實難以將眼前這小胖墩與日後的蕭慕寧聯絡起來。
玄英從懷中取出一根食指長的香點燃,置於昏迷的兩人鼻下輕晃。
鷹驍見玄英取出香的剎那,面色驟變慘白,身軀悄然朝門口挪動。
片刻之間,床榻上的兩人相繼甦醒。
蕭慕寧瞧見頭頂破舊的窗幔,一時有些恍惚。
“郎君!”身旁的小侍剛睜開眼,便坐起身來,見眼前陌生的兩人,急忙轉身推搡蕭慕寧。
“郎君,快醒醒,咱們好似遭綁架了。”文竹語氣焦急且惶恐。
他與郎君正在書齋,房頂忽有一人落下,他尚未及呼喊,便已昏厥過去。
文竹攙著蕭慕寧坐起,望著玄英與齊渝,強作鎮定地呵斥道:“你們好大的膽子,可知我們郎君是何身份?我勸你們速速將我們送回,否則太師府定不會輕饒你們。”
蕭慕寧蹙眉環顧房間一圈,頗為嫌棄地撣了撣袖子上的灰塵,這才將目光投向玄英與齊渝。
蕭慕寧上下打量著喬裝改扮後的齊渝,覺得此人似曾相識,卻又憶不起何處見過,尤其是那雙眼睛,定然在哪見過。
而後目光移至齊渝右手腕的佛珠上,半晌,手指齊渝,突兀地喊道:“你是草包王爺,齊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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