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英此刻仰臥房頂之上,雙手墊於腦後,遠處的求饒打罵聲,她聽得真切,眼眸微垂,面容冷峻毫無波瀾。
而齊渝,正雙腿盤坐在破舊的馬車裡,對外界喧囂仿若未聞,不為所動。
三更過後,整個巷子仿若被靜謐吞噬。
“嘎吱”一聲輕響,正房的門被開啟。
齊渝睜眼,撩起些許窗幔,正見兩個身影貓腰自正房摸黑而出,眉梢輕揚,暗自低語:“果真是不安分。”
蕭慕寧跟隨文竹身後,手扶其腰,腳步踉蹌地朝後門挪去。
他本有夜盲之症,此刻偏逢月亮隱於雲層之後,眼前唯有漆黑一片。
忽然,一聲犬吠驚起,兩人受驚,蹲伏原地。
蕭慕寧掩口,輕推文竹後腰,示意其繼續前行。
短短的幾步路程,兩人走的是提心吊膽。
好不容易來到門前,蕭慕寧拿出銅絲,戳了幾下都沒找到鎖眼。
扒拉開擋在身後的文竹,將鎖眼對著微弱的月光照了照,接著又捅咕起來。
齊渝自黑暗中悄然靠近,立在兩人身後,輕聲問道:“需我幫忙嗎?”
“不用,馬上就好了。”
蕭慕寧話落,旋即驚覺,一轉身看到近在咫尺的齊渝,驚得一屁股坐倒在地。
而文竹此刻脖頸上架著一柄寒光凜凜的寶劍,雙手緊緊捂著嘴,眼淚無聲落下。
齊渝嘴角微勾,眼神陰冷,一把奪過蕭慕寧手中的銅絲,打量一番後,冷哼道:“會的還挺多。”
隨即抓著蕭慕寧的後脖頸將人提了起來。
蕭慕寧剛要張嘴呼救,一雙微涼的大手就緊緊捂住了她的口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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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被齊渝與玄英押回正房後,玄英前去點燈。
文竹此刻已被嚇得魂飛魄散,命懸一線的恐懼令其渾身顫抖。
屋內昏黃燭光亮起。
齊渝凝視淚如雨下的蕭慕寧,冷聲威脅道:“若敢嚎叫,我便割了你的舌頭。”
在那冰冷目光威懾下,蕭慕寧忙不迭點頭,齊渝這才鬆開對他的禁錮。
蕭慕寧癱坐在地,終於能呼吸的他大口大口的喘息著。
齊渝雙臂抱胸,居高臨下地睨視著他,片刻後,蹲下身子,掐著他的臉頰,沉聲道:“是不是隻有綁起來才會老實?”
蕭慕寧拼命搖頭,他不明白,為何恢復原本面貌的齊渝會如此駭人。
瞧著被捏臉頰、嘴巴嘟起的蕭慕寧,齊渝險些忍俊不禁。
她清了清嗓子,生硬說道:“若是再不聽話,就捆了手腳,嘴裡塞上足衣,三天餓你九頓。”
蕭慕寧心內雖懼,卻仍存不甘,梗著脖子說道:“你若是如此對我,等我回去,必定讓我祖母給你好看。”
“好看?多好看?現在的我莫非還不夠好看?”
眼看齊渝又恢復到白日那個賤兮兮的模樣,蕭慕寧將頭扭到一旁,不予與她說話。
齊渝挑眉,看向一旁早已泣不成聲,身軀瑟瑟發抖的文竹,再次說道:“不要做無謂的掙扎,老實一點對你們沒有壞處,本是請你們來做客,不要逼我做壞人。”
而後踱步到文竹面前,“你家郎君對我而言尚有用處,而你......自己好好思量思量該怎麼勸誡你家郎君,才能活得久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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