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早飯備好之時,齊渝的頭髮仍有些許潮溼。
蕭慕寧與文竹自正房走出,只見鷹驍正細心地為齊渝擦拭頭髮。
“你腿上的傷可好些了?”
鷹驍點了點頭,“已經無甚大礙,不影響走動。”
齊渝微微沉吟,片刻後說道:“那明日起,你便與我一同扎馬步吧。”
鷹驍聽聞,手上的動作猛地一頓,臉上瞬間閃過一絲難以掩飾的喜悅,興奮地問道:“主子可是要傳授我武功了?”
蕭慕寧在一旁一直豎著耳朵偷聽,聽到這話,忍不住嗤笑一聲:“就她?教你武功?你難道沒瞧見她自己扎馬步時那副搖搖晃晃的模樣?”
齊渝抬眼冷冷地看向他,嘴角微微上揚,聲音清冽如泉:“明日起,你也一同練習。”
蕭慕寧剛欲反駁,便聽齊渝緊接著說道:“若想長高,便莫要多言。”
她話音剛落,玄英便抱著一捆木頭從後門走進院子。
“瞧,站樁所需的木頭已然備好,明日起,你們皆隨我一同扎馬步、站樁。”齊渝一錘定音。
蕭府內,蕭銘面容嚴肅的沉聲道:“確定尋人無果?”
蕭正初微微點頭,輕聲說道:“禛西學武一事,恐是障眼法。許是到了禛西后又悄悄折返。”
蕭銘聞言,深深地嘆了口氣,“若是她綁走驕驕,我反倒稍能安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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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正初附和著點頭:“逸親王脾性溫和,若僅是為逼迫您同意恢復殿試之事,理應會善待驕驕。”
趙氏聽聞兒子被綁竟是女帝與逸親王聯手所為,且只為恢復明年的殿試,頓時心急如焚,“那明日早朝過後,讓母親前去與女帝商談,說同意此事,讓她放驕驕回來,如何?”
蕭正初微微側目,瞥了一眼自己的夫郎,輕聲勸道:“萬不可如此行事。”
趙氏滿臉疑惑:“為何?”
蕭正初耐心解釋道:“若將逸親王擄走驕驕之事挑明,女帝或許會放了驕驕,但隨後定會賜婚。孤男寡女共處多日,驕驕若不嫁她,又能如何?”
趙氏面容憔悴,聽聞此言,不禁掩面而泣:“難道我們便只能乾等著?也不知驕驕是否害怕。”
蕭正初輕輕環住趙氏的肩膀,溫柔地輕撫其後背,安慰道:“莫要擔憂,逸親王應不會對驕驕不利。待驕驕歸來,我們再與她好好算賬。”
說話間,蕭正初眼中閃過一絲狠厲之色。
玄英見齊渝如此鎮定,心中滿是詫異,忍不住問道:“主子的意思是蕭太傅此刻已然知曉人在我們手中?”
齊渝微微點頭,一邊指揮著鷹驍釘樁,一邊神色淡然地說道:“正是。”
玄英面露急切,“那我們可要另尋他處?”
齊渝抽空轉頭看了她一眼,嘴角噙著一抹笑意:“無需更換。蕭太傅查出人在我們這兒後,我們方能安心居住。”
玄英愈發迷惑,滿心不解地說道:“主子的話,我愈發糊塗了。”
齊渝見狀,也不再賣關子,將綁蕭慕寧的緣由向玄英細細道來。
“蕭太傅既不能與女帝攤牌,又不敢大張旗鼓地尋人,畢竟知曉此事之人愈多,對蕭慕寧的名聲損害愈大。
萬一此事鬧得沸沸揚揚,最終唯有女帝賜婚方能收場。相較之下,將孫子嫁與我,她定會選擇隱忍月餘。”
玄英聽聞,仿若恍然大悟般點頭。
片刻後,又突然憂心忡忡地問道:“那此事了結之後,蕭太傅不會對主子發難嗎?”
齊渝坦然笑道:“我正盼著她來發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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