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渝輕笑,“如何?是不是後生可畏?”
玄英無奈搖頭苦笑,“我年少時,亦無他這般食量。”
齊渝含笑道看著鷹驍,忍不住向玄英炫耀,“他不僅能吃,且天生神力,若加以訓練,日後必為戰場利器。”
“主子欲令他從軍?”
“不止是他,我與你皆要從軍。”
玄英聞言眼中閃過一絲震驚,她自是瞭解自家主子,往昔肩不能扛、手不能提,整日只知玩樂,此乃首次聽聞她欲從軍。
從軍之苦,主子恐難知曉。
玄英面露遲疑,“主子,從軍之路,艱難險阻無數,您此前從未涉足……”
齊渝微微昂首,神色堅定,“正因未曾經歷,方要一試。如今這天下,看似太平,實則暗潮洶湧。
你我在京都所見所聞,不過是冰山一角。那烏桕巷之事,便是一記警鐘。
若只圖享樂,不思進取,待亂世來臨,又將何去何從?”
玄英聞之,心中雖仍有憂慮,然亦被齊渝之言觸動,低頭沉思片刻後道:“主子所言極是,玄英願追隨主子,萬死不辭。只是這鷹驍,他年紀尚小……”
齊渝擺手,截斷玄英的話,“若欲成就大業,必從年少時磨礪。我會悉心教導於他,假以時日,他定能成你我得力臂膀。”
玄英聞言,頓時忍俊不禁。
齊渝涼涼地瞥她一眼。
“主子,您親自教導?您自己恐連劍都提不起。”
許是近日與齊渝親近,玄英竟開始調侃自家主子。
齊渝欲反駁,然事實如此。
半晌,頗為無奈道:“我與他共同努力。”
太師府中,蕭銘攜蕭正初步入柴房。
昏暗柴房內,書齋老闆被繩索捆綁,癱坐地上。
蕭銘走近,眼神如刀,刺向書齋老闆:“說,何人指使你綁架我孫子?”
書齋老闆滿臉驚恐,連連搖頭:“大人,我冤枉啊!我只是個賣書的,怎敢綁架小郎君?定是有人陷害我!”
蕭正初在旁冷冷道:“哼!你若無辜,為何我派人查探時,你神色慌張,欲言又止?還試圖逃跑?”
書齋老闆額頭豆大汗珠滾落,結結巴巴道:“那……那是因我平日膽小怕事,見官差前來,心中害怕,才會如此。大人,您一定要明察啊!”
蕭銘蹲下身子,揪住書齋老闆衣領,“你以為你不說,我便拿你沒辦法?我會將你在京都的所有過往細細查個清楚,若發現你有半分與綁匪勾結之事,定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書齋老闆嚇得臉色蒼白,身體瑟瑟發抖,卻仍堅稱自己清白。
蕭銘見問不出所以然,只得吩咐人將書齋老闆嚴加看管,隨後與蕭正初離開柴房。
回至書房,蕭銘眉頭緊鎖,陷入沉思。
蕭正初輕聲道:“母親,會不會是朝堂上的政敵所為?他們想借此威脅您?”
蕭銘搖頭,“我在朝堂,雖有政見不合之人,但他們皆知我蕭府勢力,不會輕易冒險。此事定有蹊蹺,那封信中語氣,不似尋常綁匪,倒似……”
蕭正初心中一驚:“母親,您是懷疑……”
言罷,伸出食指向上指了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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