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用早膳之時,倒是蕭慕寧率先問及玄英。
齊渝雙手抱臂,微微蹙起眉頭,面上故作疑惑之態。
反問道:“又在詢問玄侍衛?上次是關心她夜晚是否安睡,此次又擔憂她去往何方?你該不會是對我們玄侍衛懷有某些不可言說的心思吧?”
“你莫要胡言亂語!”蕭慕寧果如齊渝所料,瞬間暴跳而起,大聲反駁。
見成功激怒了對方,齊渝嘴角輕撇,神色淡定地說道:“沒有便罷了,即便心中有,想來你亦是不會承認的。”
“我本就未曾有過!”蕭慕寧氣得滿臉通紅,大聲叫嚷。
“好好好,沒有便沒有。”
齊渝那副敷衍了事的腔調愈發使得蕭慕寧怒火中燒,只覺滿心委屈與憤懣卻又無從辯解。
當下怒摔筷子,轉身便欲回屋,卻因齊渝隨後的話語而止住了腳步。
“莫不是心中有鬼,故而心虛?連飯都不願吃了?”
蕭慕寧此刻陷入了兩難的境地,心中怒火熊熊燃燒,幾欲噴薄而出。
垂眸間瞥見齊渝那修長白皙的脖頸,竟不假思索俯身狠狠咬了上去。
此等突如其來的舉動,令在場眾人皆驚愕得呆立當場。
“主子……”
“郎君……”
齊渝察覺頸邊有熱氣襲來,剛欲轉頭察看,緊接著便是一陣細密而尖銳的刺痛感傳來。
雖說蕭慕寧很快便被推開,然而一圈清晰可見、帶著水漬的牙印已然深深地印刻在齊渝的脖頸之上。
齊渝抬手捂著脖頸,面容之上滿是詫異與驚恐之色,脫口而出道:“你屬狗的不成?怎可如此咬人?”
原本眼中噙著淚花、滿心委屈與憤懣的蕭慕寧,瞧見齊渝這般神色,竟一時忍俊不禁,破涕為笑,“誰讓你平白無故冤枉我。”
鷹驍見狀,眉頭緊皺,迅速上前一步,擋在齊渝身前。
文竹亦急忙上前,好言勸慰自家郎君,連拉帶拽地將他帶回了正房之中。
待房門緩緩關上,鷹驍這才轉過身來,關切道:“我幫主子瞧瞧是否需要上藥。”
“不必了,哪有那般嚴重。”齊渝一邊說著,一邊鬆開了捂著傷口的手。
鷹驍湊近仔細審視了一番,見傷口並未破皮,只是微微泛紅,遂輕聲說道:“應會紅腫幾日。”
見自家主子對這傷口渾不在意,鷹驍心中不禁有些疑惑,開口問道:“主子為何總是故意招惹那蕭小郎君?”
齊渝斜睨了他一眼,語帶幾分埋怨之意:“你整日裡如悶葫蘆一般,沉默寡言,唯有他尚還活潑伶俐些,我不逗弄他,難道來逗弄你不成?”
言罷,似是想起了脖頸處的傷痛,又微微皺起眉頭,“豈料他言語不敵便動口,全然不講武德。”
鷹驍聽了齊渝這番言語,默默垂下眼簾,不再言語,也不知心中在思量著些什麼。
齊渝等待了片刻,揚聲吩咐道:“去,叫他們二人速速出來用飯,莫要耽誤時間。”
蕭慕寧再次出來用餐時,特意挑選了一個距離齊渝最遠的位置坐下。
然而目光卻總是不自覺地飄向齊渝脖頸處那枚牙印,瞧著瞧著,他的耳尖竟悄然泛起一抹紅暈,心中似有幾分羞澀與懊惱交織纏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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