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後,老鴇再次走進屋內,滿臉堆笑,“幾位貴人,好酒好菜皆已上齊,是否現在便喚白澍過來彈奏曲子?”
齊渝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後道:“那便喚他來吧。”
而後看向玄英,“我們幾人飲酒作樂,你抱劍站在此處多煞風景,出去守著吧。”
說話間,微微揚起下巴向玄英示意,玄英即刻心領神會,躬身退了出去。
此時屋中的碳盆已然燒得熾熱,幾杯酒水下肚,眾人的話匣子也漸漸開啟,暢聊起來。
謝橋凝視著齊渝,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壞笑,“方才你還未提及在鳳羽衛如何憋屈呢!”
齊渝斜睨著她,沒好氣地說道:“每日上值前需訓練一個時辰,而後守門還要六個時辰。
我每日天不亮便出門,待歸來時天色又已漆黑,當真是起得比雞早,睡得比狗晚。”
謝橋聽完,不禁哈哈大笑起來,“堅持堅持,說不定日後還能混個百戶長噹噹。”
齊渝聞言冷哼一聲,“百戶長?我可是要接替你母親之位的。”
謝橋聽聞更是笑得前仰後合,拍著大腿道:“這敢情好,改日你接替我母親,劉希文明年參加殿試,接替蕭太傅,如此一來,往後我的日子怕是要賽過神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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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渝笑著與謝橋碰杯,微微垂下的眼眸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嘲諷。
兩人正說著話,門被輕輕推開,一位身著青黑色織錦緞襖的年輕郎君走了進來。
那襖子的袖口和下襬皆鑲著黑色貂皮,他懷中抱著琵琶,面容白皙,敷著一層淡淡的白粉,雙頰輕掃桃色胭脂,透著幾分清冷的豔麗。
“讓幾位貴人久等了。”其聲音仿若清泉流淌,清脆悅耳。
謝橋雙眸頓時一亮,由衷地感慨道:“果真是頭牌。”
懷中小倌見狀,頓時不依,伸手去捂她的眼睛。
“貴人可有想聽的曲子?”白澍面容平靜地問道。
齊渝上下仔細打量了他幾眼,淺笑道:“彈你拿手的便好。”
齊渝不通音律,只覺那琵琶聲絲絲縷縷,猶如珠落玉盤,聲聲悅耳,並不覺難聽。
待瞧見謝橋愈發熾熱的目光,齊渝心思一轉,驀地面露痛苦之色,雙手緊捂著肚子,口中發出一聲低吟。
“這是怎的了?”謝橋轉眸看她,關切地詢問。
齊渝咬緊牙關,擺了擺手,悶聲道:“許是受了涼。”
而後看向她懷中的小倌低聲問道:“敢問茅房在何處?”
“二樓西側走廊盡頭便有恭桶,後院亦有茅房。”
齊渝聽聞微微點頭,對著謝橋低聲道:“我去去就來,莫要讓他走。”
謝橋知曉她所言的“他”是指白澍,遂點頭應道:“知曉了,快去快回。”
齊渝微微俯身,捂著肚子急切地走出了雅室。
“主子。”
玄英趕忙上前攙扶,便聽到齊渝低聲詢問,“房間在哪?”
“東側走廊盡頭那一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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