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慕寧聞言微微頷首,而後伸手欲推門的動作卻一滯。
“郎君怎麼不進去?奴才給您開門。”蕭慕寧未及阻攔,門便被文竹推開。
雅室內空間狹小,採光卻極佳。
入目之處,唯有一張褐色方桌與兩把椅子,再無他物,一扇大大的窗戶,此刻開啟了半扇。
蕭慕寧發現屋中無人,快步踏入屋內。待文竹也跟隨進去後,兩人身後突然傳來“吱嘎”的關門聲。
兩人大驚,立刻轉身去看。門後站著的正是身著戎裝、一臉笑意的齊渝。
“怎是你?你為何在此……”文竹話未說完,便瞧見自家郎君眼眸彎彎,當下明白,兩人是約好的。
齊渝面帶笑意地向著文竹行了一禮,“本是有要事與你家郎君詳談,可否請小郎君移步室外等候片刻。”
文竹一聽,當即反駁道:“不行,只我家郎君一人在,你若欺負他怎麼辦?”
齊渝臉上笑意未減,語氣卻變得有些散漫,“我若是想欺負於他,即便你在,怕是也攔不住的。”
文竹還待說話,卻聽到自家主子吩咐道:“文竹,你先出去候著,若是有事我自會喚你。”
見自家主子態度堅定,文竹不情願地踏出房門,守在門外。
待雅室中只剩兩人時,蕭慕寧又聽到了自己劇烈的心跳聲。
“你好似長高了些許。”齊渝笑意盈盈地凝視著他,輕聲道。
蕭慕寧抬眸看齊渝一眼,立刻又將視線移至一旁,轉身向著窗子走去,用著頗為冷硬的聲音說道:“到底找我何事,有話快說。”
齊渝熱臉貼冷屁股,一時有些尷尬,揉了揉鼻尖,省去了寒暄。
“前幾日鳳羽衛抓了一批人,在他們的住處搜出一本名單冊,上面記錄著盛京七層的官員家中都被安置了眼線,太傅府亦有。”
蕭慕寧聞言即刻轉身,他原想站遠些,怕齊渝聽到他的心跳聲,這下又不由自主地朝著齊渝走近。
“叫什麼名字?”蕭慕寧眉頭輕擰。
“一個叫全山,一個安兒。只是不知去了太傅府後,可改了名字。”
“安兒?”蕭慕寧聞言,立刻驚撥出聲。
齊渝見他神色如此詫異,追問道:“可是熟悉他?”
蕭慕寧微微頷首,“他是三年前進入府中的,最初是外院的灑掃奴僕,後來我見他頗為伶俐,便把他調進我的院子。”
“現在可是貼身伺候的小侍?”齊渝神色變得鄭重。
“沒有,依舊是在我院中灑掃。”
齊渝聞言微微點了點頭後說道:“你今日回去可否尋個由頭將他捆了,鎖在柴房?”
“自是可以。”
“因此事牽連頗多,我想晚上親自見一見他,還望蕭小郎君能出手幫忙。”齊渝說完,立刻向著蕭慕寧行了一禮。
蕭慕寧見狀,衣袖中的手不自覺地揪著衣襬,臉上卻帶著一絲傲氣道:“我……我憑什麼幫你?”
齊渝莞爾一笑,“憑我日日為你謄寫書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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